“過年這段時間,本來我以為杜立鼎肯定會在帝都呆著的。可是誰想到他竟然要回老家,那就是我的機會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現在是回老家的時候嗎?”
“是不是都得回去啊——我記得沒錯的話,他姥姥是正月初五的生日,過年可以忘,這個不能忘。而且他姥姥今年過七十大壽,老人家的整生日難得,他無論如何都得趕回去。”
對于杜立鼎家的事情,顧可蘭倒是頗為熟悉,只要一提起來,她立即就說出來了原委,“估計他也就在那里呆幾天吧,過了初五肯定就回來了……只是初六的話票應該不好買吧?到時候他也該著急了。”
“傻姑娘,你當他還要跟你一樣去擠火車啊?他自己有車好不好?前兩天他剛買的新車,你不知道嗎?”
“新車?他不是有一輛奔馳了嗎?”
“那不是借的嗎?而且就一輛車用著也不方便。前一陣子公司年關,他就一口氣買了三輛,一輛奔馳還給王志冬,借舊車還新車,也算是做人情;一輛豐田霸道,送給楊曉陽跑業務用的。他自己倒是蠻低調,只是弄了一輛切諾基自己開……我本來還攛掇他再買一輛跑車開著玩,可是他竟然說他不喜歡跑車——年輕人竟然不喜歡跑車,他到底怎么想的。”
“他幾個屁股啊,還要好幾輛車?”李希盈的話,讓顧可蘭眉頭皺了起來,“一輛車好幾十萬吧?你們公司這么花錢,是不是太大手大腳了?”
“公司需要的錢本來也不差那百十來萬,這點錢沒什么大不了。我們是個公司,需要用錢的時候可以借,可以賺,靠省錢是肯定不夠的。買兩輛車沒什么大不了的,其實現在我已經有些覺得杜立鼎太過低調了:好歹也是個大公司老板,怎么跟個老頭似的,喜歡吉普車。”
“吉普啊……我記得他小時候,他爸爸開的就是吉普,有時候接他們上下學也會開著車在門口等他。后來他父母離婚了,他們兄弟倆就只能步行上下學了。現在他也買吉普……這是情懷吧。”
杜立鼎想要買吉普,顧可蘭一下子就明白了為什么。她想起來了小的時候,杜立鼎父母離婚之后,有不懂事的同學,曾經嘲笑杜家兄弟以前出門坐車,現在出門只能走路,說他媽被他爸拋棄了,說他們兄弟倆是沒爹的孩子。當時杜立鼎雖然什么都沒說,只是把那個家伙打了一頓,但是他的陰沉的臉色也說明他肯定沒有那么輕易地把這事拋諸腦后。
那個小心眼的家伙非得買輛吉普回老家,估計也是記仇,才非得要開切諾基。可這都過去很多年的事情了,杜立鼎還這么小心眼,對此,顧可蘭也只能搖頭無語。
“你對他們家,還真是特別了解。”顧可蘭對杜立鼎的了解程度,讓李希盈歪著頭看了看她,“難怪你這給他當上管家婆了……不過你多余管這些,而且為什么你會覺得我們很窮?誰告訴你我們沒錢的?”
“你們這一段時間開的業務不都是不賺錢的嗎?這么多不賺錢的業務,不窮也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