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是想要出國留學,還是想要考公務員,亦或者是想要去打工,多積累點經驗和聲望總沒壞處。
這種給自己人刷資歷的方法,他也是跟外國人學的:那些外國富豪的子女們跑到非洲去打獵,順便捐點錢給當地的難民,然后就號稱自己去非洲從事了慈善活動——這一套游戲規則,其實倒也聽簡單的。
雖然杜立鼎很清楚,顧可蘭到了森蘭估計也就是掛個名,然后大事小事全都有人替她做,可是她未來說起來,卻還是可以以森蘭慈善基金的負責人自居,這就是妥妥的工作經驗了。
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富家子弟們的慣用套路。
“你說的雖然挺好,但是真的有必要非得自己弄基金會嗎?我們要是自己成立慈善基金的話,那就不能抵消稅款——總感覺很虧啊。”
對此,李希盈還是嘟囔了一句。可是杜立鼎卻搖了搖頭,不讓她再說了。
“我們公司,似乎本來交的稅負也不是很多吧?”
對李希盈的這句話,杜立鼎有些疑問了,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面,森蘭確實是沒有什么過于沉重的賦稅。
杜立鼎這么說,是有著他的道理的:在這方面,其實森蘭一直都是沾光很大的。
一直以來,森蘭在軟件,互聯網和各種高新技術的發展上面都是技術頗為出色的,而且他們和盧主任那里關系很好,自然也不會錯過各種稅收減免的政策。而按照國家規定,通過了高新技術企業認證的公司,本來就是有稅收減免的,這一部分的好處,森蘭一直都在吃著。
靠著盧主任的關系,他們早就送過了雙軟認定,高新技術企業認定等國家的認定,享受著免稅待遇。而如果再算上技術開發,技術轉讓等獲得的減免稅收,森蘭的稅務并不算是很高,至少絕對是森蘭能夠承受的起的。
可以說,森蘭并不缺乏避稅的手段。他們真正需要繳納的稅負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有著足夠的科技水平,這就已經足夠他們避稅了,非得再用慈善再抵消一部分稅款,也有些畫蛇添足的意味了。
對于杜立鼎的這個想法,李希盈卻有些不能茍同,她低下了頭,可還是嘟囔了一句,“難道少交一分錢,就不是節約了?過日子也要懂得節約好不好,能夠有少交錢的機會,我們為什么不做?”
這一個反駁理由,可謂是理直氣壯而且毫無破綻,就算是杜立鼎再怎么豪氣,他也得承認李希盈說得對。做企業當然是能少花一分就少花一分。有些公司為了逃稅辦法都想盡了,相比之下森蘭卻不去想著避稅,也有些心眼太實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