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算了,反正以后你會知道的。不過簡單來說把,三體問題作為一道數學物理的難題,并沒有解析解。但是它有特殊解,然而現在階段而言,三體問題的特解只有三個。可是如果我們用計算機技術來模擬三體問題的話,我們在這個問題上可能會得到很更多的特解——也許是不下于十個特解。”
杜立鼎記得,三體問題的特解未來被人類做到了十六個。他說不下于十個特解,還是收著說了。然而就算如此,李希盈還是聳聳眉毛,完全不敢相信。
對此,杜立鼎也只是笑笑。
“和計算機相比,人類的計算量還是太過低下了,計算機可以為我們解決太多的問題了。數學,物理,化學,還有生物也都一樣。我們可以靠著超算去尋找梅森素數,搞天文研究,研發新材料和藥品,或者是做更多的事情。就說最近吧,可蘭的慈善部門不是在做防疫宣傳嗎?我正在試著用云計算,為她做一下感冒病毒的分析——這樣做之后,我們的慈善機構是不是也聽起來很有科技含量了?”
云計算的高性能用途非常廣泛,在制藥方面自然也可以應用。實際上sars病毒流行的時候,病毒分析也確實是抵抗流行病的一個重要環節。只是可惜的是,中國的超算能力確實是太差了點,就算是當時的SH超級計算中心把三分之一的運算力全都用來做24小時不間斷的病毒分析,也用兩個月才找到適用的藥物分子。
畢竟,中國的超算神威1號運算速度只有3840億次每秒,和RB的36萬億次的機器根本沒法相提并論。而所謂的三分之一的運算量也只有128塊CPU在工作,這個數量少的有些可憐。
杜立鼎也知道自己的分布式計算的效率可能不高,比起來美日可能會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國內這種水平的超算,卻也讓他覺得,他做些事情也是好的。借現在投身科學研究的機會,順便早點做些準備,到時候想要早些拿出來藥物,也就順理成章了。
靠著自己的公司促進科學的發展,杜立鼎對此也很熱衷。如果說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那么他也很想做一下助推器。
“慈善機構那邊有沒有科技含量無所謂的,你還真想要把慈善機構一直辦下去啊?哄著可蘭玩玩也就是了,沒有必要那么認真。”
李希盈隨口答了一句,對慈善她不太放在心上,“其實我更關心的,不是咱們的軟件編寫能力。說到了超計算機,我覺得你可能也有別的想法:超算的異構設計,其實也應該算是電子產業的一部分吧?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是不是也有計劃,準備將來也嘗試著利用我們的電子產業的力量,制造我們自己的超級計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