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等會又要去遛刀了”姜靈素轉移話題,不想與齊原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今天不去了。”
“啊你不是天天去嗎”
“今天要磨刀”
“你做什么”
“我想吃魚了。”
“大師兄不知道為何,你說的話,我總感覺冷冷的。”
神光宗,鄭江河的臉色有些煞白,顯然上次的傷勢,他還未完全痊愈。
神藥峰的醫師輕聲說道“你的傷勢還未完全好,還去嗎”
鄭江河陰沉著臉“作為金光堂的當值弟子,我必須去。
否則,榮城若是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我還有何臉面活在這個世上”
“唉,你就是性格太剛烈。”醫師惋惜,把制作好的藥液給涂在了鄭江河的身上。
鄭江河剛突破筑基,還沒有修煉什么療傷秘術,且不擅長木系與水系道法,療傷起來無比緩慢。
“今日,黑山宗發難,可見其氣焰囂張
聽峰上的長老議論,黑雞老妖可能已踏入神嬰后期之境。
那個楚天熊,恐怕會更加囂張。
他們選擇在榮城過夜,未免沒有包藏禍心”醫師為鄭江河擔憂。
“我去了,他們定會投鼠忌器,難道說,他們還敢殺了我不成”鄭江河說道,他的眼中涌現出濃郁殺意,“黑山宗的人,都該死”
他可是知道,黑山宗可是一個怎樣惡貫滿盈的存在。
可以說,他們宗中的弟子,沒有一人是好人,全是手中沾滿鮮血的魔修。
幾年前,黑山宗一位元丹長老,煉制招魂幡,把一鎮的生靈給剝魂煉了。
事后,那元丹長老還恬不知恥說,他見那一鎮人散漫慣了,給他們找些事做了。
那些魔頭,其實早已沒有了人性。
醫師也明白鄭江河的想法,他還是忍不住說道“他們不敢殺你,但可傷你,伱這次小心些。”
榮城。
一處寬闊的宅院,卻已經沒有了任何人煙。
有著破洞的窗戶上,似乎還貼著破碎的紅色剪紙。
院子里的池塘中,幾尾魚搖曳著尾巴,似乎在等待人的投喂。
有著青苔的大理石上,殘留著淡淡的血跡。
楚天熊踏入宅院之中,開懷大笑“長老,我們今晚便住這里吧。”
拜雞老祖看著這個宅院,露出滿意的笑容“天熊,還是你會辦事。
住在這里,定會膈應到那群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
旁邊,其余黑山宗的弟子則上前問道“天熊執事,這里可有何蹊蹺的,為何我們住在這里,會讓神光宗心里不舒服”
楚天熊聞言,哈哈大笑“那是因為,半個月前,這家男人娶親。
迎娶的那個娘子,那叫一個美,比起我師娘,還要美艷三分”
聽到這,在場的黑山宗弟子雙眼放光。
“比師娘還美艷三分天熊執事,你有福了”
“我當著她夫君面,正準備沒曾想,那女子也夠烈的,直接撞死在柱子上。
看,就是前面那個柱子上。
我在這里殺了半柱香的時間,后來,摟著她的尸體睡了一宿。”
“天熊執事,尸體味道如何”
“哼。”楚天熊一陣冷哼,“你們這些人,莫非都以為我是那種好色嗜殺之徒
如果這樣看我,未免太看輕我了。
我強搶新婚妻子,殺人全家,為的自然不是簡單人倫之欲,而是為了修成一門道法
一個人,若被簡單的欲望控制,也就不配踏上修仙之路”
其余黑山宗弟子聽到這,皆露出佩服神情“天熊執事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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