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一個陰雨綿綿的傍晚,沙克派人傳來了消息。秦淵迅速趕往指定的地點,只見沙克正站在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前,身旁跟著幾個彪形大漢。
“秦淵,我查到了你要找的人。”沙克的聲音在雨幕中顯得格外低沉,“孟天宇,目前在佛羅倫薩的一所大學留學。但是,他的行蹤非常神秘,似乎有意在躲避什么。”
秦淵心中一緊:“躲避?他有沒有可能已經知道有人在查他?”
沙克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最近頻繁地更換住處,而且每次出行都非常小心。如果你想要找到他,恐怕得費一番功夫。”
秦淵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堅定地說:“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沙克先生,你能不能再幫我一次,幫我找到他現在的確切位置?”
沙克看著秦淵堅定的眼神,微微一笑:“當然可以。但是,這次的價錢,可就不止之前那張支票那么簡單了。”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張支票,上面的數字比之前的那張還要龐大。沙克接過支票,看了一眼,然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好,秦淵,你確實是個爽快人。我會盡快給你消息。”
接下來的幾天里,秦淵如同一只潛伏在暗處的獵豹,時刻準備著出擊。他終于等到了沙克的消息,孟天宇此刻正在佛羅倫薩的一家咖啡館里。
秦淵沒有猶豫,立刻驅車趕往佛羅倫薩。當他推開咖啡館的門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孟天宇。孟天宇正在低頭看著手機,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秦淵緩緩走到孟天宇的對面坐下,然后開口說道:“孟天宇,我們終于見面了。”
孟天宇聞言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你……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秦淵微微一笑:“我是秦淵,來自中國海東市。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
孟天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秦淵?你……你是來抓我的?”
秦淵搖了搖頭:“不,我不是來抓你的。我只是想知道,那起交通事故的真相。”
孟天宇沉默了片刻,然后緩緩開口:“秦淵,你既然能找到我,就應該知道那起事故跟我爸有關。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那晚,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把車子開到了指定的地點。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淵緊緊地盯著孟天宇的眼睛:“你真的不知道嗎?還是你在故意隱瞞什么?”
孟天宇急了:“我真的不知道!秦淵,你相信我,我如果知道什么,一定會告訴你的!”
秦淵看著孟天宇焦急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動搖。但是,他深知自己不能就這樣輕易相信他。于是,他換了一種方式問道:“孟天宇,你知不知道你爸為什么要讓你那么做?那輛大貨車司機,真的是他找的替罪羊嗎?”
孟天宇沉默了,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迷茫。過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秦淵,我承認,那輛大貨車司機確實是我爸找的。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我求過他,讓他不要去傷害無辜的人,但是他……他根本就不聽我的。”
秦淵聞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憤怒。他緊緊握住拳頭,強忍著想要痛打孟天宇一頓的沖動。但是,他知道,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于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孟天宇,你既然知道這些事情,就應該站出來指證你爸。他是罪魁禍首,他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
孟天宇卻低下了頭,聲音哽咽:“我……我不敢。他是我爸,是我唯一的親人。如果我去指證他,他就會坐牢,甚至可能會被判死刑。我……我不能沒有他。”
秦淵看著孟天宇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他明白,孟天宇也是一個受害者,一個被親情和道德所束縛的受害者。但是,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于是,他試圖說服孟天宇:“孟天宇,你爸的行為已經傷害了很多無辜的人。如果你不站出來指證他,他只會繼續為非作歹,傷害更多的人。你忍心看到這樣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