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生跑了大老遠去外面上廁所也不現實,本身這地方是有公共衛生間的,而且離著帳篷的區域也不遠,一出帳篷就應該能看得到。
現在回想,倒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不是學校底下那老不死干的了,往年是死一兩個,今年是什么意思
如果沒有我攔著,那估計不止是一兩個了,二三十個都有可能。
看樣子要有大動作了
我完全不敢想會不會是它們的聯合行動。
大家洗漱完畢以后就是一起吃早飯,露營處的所有人都在準備聽從處分,畢竟該巡邏的人沒巡邏,該值夜的人也都睡得呼呼的。
昨夜那男生已經離開了安全區域,到底是怎么瘋的沒人知道
監控查了一下也沒查出什么東西。
校長經過這兩天已經徹底頹廢了,我能感覺出他就是拼著一口氣在撐著,估計回到學校就得病倒,沒有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
最后的處分就是半個月的工資,這群人倒是也能接受。
昨兒除了死了一個姑娘以外,剩下還有幾個人是輕傷,都是被那個男生給咬了的,一大早工作人員來了以后立刻帶著他們去打破傷風針和狂犬疫苗。
張鐸本來也要跟著去,卻被攔了回來。
他一臉迷茫的看向工作人員道
“他當時真的咬了我一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現在沒有傷口,我不會要變異了吧誒,你讓我去啊。我也打一針,不行我自己花錢還不行么。我給你車費還不行么”
工作人員已經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很不爽,看著張鐸要上車有些不耐煩的推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別鬧了這邊根本就沒有這么多地方,就這么一輛車,你坐后備箱啊再者說你啥事都沒有,連個口子都沒有,怎么的你他媽也瘋了”
張鐸被推了以后也生氣了,準備上前理論。
被我攔了下來,我輕輕打了個響指,大古就已經跟在那工作人員身邊,在看著那群學生的同時,也會讓工作人員摔兩個跟頭。
我拽著張鐸道
“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咱們走吧。”
張鐸本來還要發飆,結果一看拉著他的人是我,瞬間就蔫了下去,像是個委屈的大金毛,告狀道
“您昨兒是看著我被咬的,我今天要跟著去打針,他不讓我去我自己花錢都不讓去”
那工作人員也不甘示弱
“您看看,他哪里有傷口啊,這里就一輛車,根本就坐不下了他這就是搗亂有錢了不起啊”
那人還要說話,大古已經出手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工作人員一開口只剩下啊啊啊的聲音,有些驚恐的看向我。
“他沒必要給你搗亂,不讓上車就不上。喊什么東西,他若是用錢來壓你,指不定都能壓死你。他要上車也給車費,打針也要自費,你在那里叫囂什么。閉嘴。”
我說完以后用眼神示意大古,再捂他一個小時再放手,工作人員害怕的跑了以后我看了看委屈的張鐸,笑著說道
“你別委屈巴巴的,我和你差不多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弟弟呢。放心吧,你脖子上的傷沒事兒,也不會感染什么東西,就是你記住以后自己萬事小心著點兒。人家也沒錯,你脖子上確實是沒什么傷,不帶你去也是正常,就是說話太難聽。”
張鐸一聽這話有些傲嬌的伸了伸脖子說道
“那既然他沒錯,您為什么過來幫我就是他有錯”
我笑著搖搖頭,剛剛工作人員推他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盯著我,一低頭就看見黑無常的半張臉從地底上升了出來,他的腦袋伸出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