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來的鬼差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思考現在的情況,白無常熟練的從身后拿出來一大袋子血漿開始往張鐸的嘴巴里灌,黑無常拿著針線就在那里縫傷口,一邊縫傷口一邊罵道
“你他媽等我縫完再灌啊不然整我一手你瞅瞅少將軍都翻白眼了這東西你往嘴巴里灌,靠譜不啊”
白無常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道
“少將軍的血都快流干了,你他娘的趕緊縫。你當真是醫院搶救呢咱們這個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趕緊縫”
兩個人雖然關系已經降至冰點,卻還是通力合作在那里縫張鐸的脖子,我看了看張鐸那個可憐的樣子,雖然之前了解過這家伙干過什么,但是看著黑白無常和鬼差們那個害怕緊張的樣子
張鐸在底下一定造了不少孽
好不容易黑無常把張鐸的脖子縫好,回頭看了看我,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他惡狠狠的看向老黃皮子道
“你個老小子差不多了,再鬧我就把你那個黃皮子墳給你掀了張家以后是我們地府護著,再拉扯不清,你的子子孫孫都給你陪葬到時候你們就一起死”
說完以后語氣柔和了些和我說道
“你倒也是個直接的,少將軍脖子是你抹的”
我趕緊擺擺手,我可不敢抹他的脖子。
我就是提了個建議
“他是覺得自己護不住自己的妹妹,覺得愧疚才抹脖子的,我知道你們的厲害,我還抹他的脖子,你們兩個不得抹了我的脖子啊我可不敢。兩位爺不信你們把他救醒問問看看是他自己抹脖子,還是我干的。”
黑無常聽我這么說轉身就走了,白無常看了我一眼,我趕緊起身給白無常鞠了一躬。
白無常知道這是我今日設局引他們過來,鑒于這一箭雙雕他也不惱笑道
“這事兒做得挺有腦子,不過以后換個地方,別總抹脖子,不好縫。”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好像是不大好,這脖子之前就受過傷,總在一個地方封確實是不行,縫衣服的都知道,一個地方封得次數多了
就該破破爛爛了。
撿起地上的瑞士軍刀,我比劃了幾下
“是。那我扎心臟還是挑了腿上的大動脈是不是捅心臟死得更”
白無常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最后才擠出一句。
“那還是抹脖子吧。不行你下次讓他比劃比劃呢喊兩句他要死了什么的呢”
白無常的建議倒是挺不錯的
讓張鐸自己喊一喊是不是更好,省得老搞自殺這套真是不咋地。
“好嘞”
他看到院門口的鬼照燈,本來難看的臉色轉好了些,隨手一揮另外一面又出現了一盞。
“正經是要兩盞的,那家伙就等著我給另外一盞呢,以后去哪里都帶著,我們兄弟兩個找你也好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