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看見的呢,我為什么沒有感應。
女人看我一臉困惑說道
“我們用的是無人機,就在高空多維度拍攝,所以您沒有發現這很正常,若是用人去拍攝,恐怕現在我們的人也躺在那里了。”
啊
高科技啊。
那個時候還是濃霧狀態,如果無人機聲音小,且離我足夠遠的話,我確實是發現不了。
實在是不想煩這些事兒,走到飲水機倒了杯水,想著一會兒不行就找胡荼把這兩個人的腿打折,省得他們總過來煩我。
胡荼是肯定愿意干這個事兒,又不是殺人,沾不上多少因果,這么想著我準備下最后通牒。
“咱們能不能稍微講點道理,你們要做這么喪盡天良的事兒,你們就去做,但是你們不能強迫我和你們一起做吧不然我真的要”
就在想放狠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個熟悉的力量,一抬頭就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只不過經過這么多年他的兩鬢白了一些,人卻依舊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小時候他總是坐在苞米垛上用這副我所謂的神情給我講故事。
我愣了一下,狠話愣是被噎了回去。
“老頭兒,你回來了”
野道士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他的袍子和從前比起來干凈了許多,神情樣貌也不似那般瘋癲。
神采奕奕更勝從前。
那一男一女在看見野道士以后立刻欠了身,給野道士鞠了一躬,野道士擺擺手讓他們起來以后,他們什么都沒說站到了野道士身后。
好家伙
野道士和他們是一伙的
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有惱怒,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被背叛了感覺,回想起那個邋遢道士的所作所為,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小丫頭,過來吧。過來幫幫我。”
我二話沒說操起手里的筆扔了過去,筆里摻著小風轉威力巨大,只是準頭差了些,被野道士輕松的躲了過去,筆直接嵌進了墻里。
他驚訝的看了一眼墻里的筆,有些失笑的看著我說道
“那時候你還是個孩子,我以為你看見我會很高興呢,這怎么上來就給自己長輩一下子說不過去吧”
野道士越是這么說,我心里越是生氣。
那是一種被很親近的人背叛的惱怒,可以這么說,孫茜死的時候我都沒什么生氣。
我之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和野道士道別,他只是說了兩句話就消失不見了。
我一直把他當做除了奶奶以外最親的親人,結果呢
這個親人的師侄是個神經病,而且那個師侄還說野道士接近我是有目的性的。
然后好不容易相見了,野道士一句客套話都沒說,直接就讓我幫著他孵化那群孩子
我以為我們如果有一天相見,應該是開開心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