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擱火車頭是不是拍我了,曹你嗎的!”
他罵道,我有點兒不爽,不過喝醉的人沒有仁義道德,誰能和他們講一切說清楚呢。
我沒理他,繼續走著我的路,隨后就聽見他的聲音繼續想起。
“你是不是拍我了,曹尼瑪,你他媽剛才那個幾把手機,你干尼瑪啊!”
大概是這樣的話,總之臟字很多,呵呵哦,誰不會說臟話呢,我也說啊,但我喝多不會說那么多,哈哈。
我轉身,也是氣性上來了,就這樣,我不顧他身邊那女人的勸說,朝他走了過去。
“怎么了,老哥!”
我說,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借著遠處微弱的燈光,我有注意到他呆滯了片刻,是因為我叫他老哥,還是其他什么?
他問我:“你想怎么滴!”
我差點沒笑出來,也許是我沒喝多吧,對這種初中高中時候問候其他孩子的套話我真的不覺得又什么值得害怕的。
“我剛才缺數拍了一下,沒拍你,九十告訴我朋友我在哪兒吃飯,他不放心!”
我對他說,這已經是撒謊了,可我知道,這時候說他其他的,他能聽進去么,我再怎么解釋我拍過他,他也不會在意啊!
“曹尼瑪!”
他果然這么說,隨后他走到我面前,一邊走,他還一邊和拉著他的女人做著對抗,那時候我的心思都這個氣勢洶洶的男人,沒怎么注意那女人,只是聽到那女人不斷說著別鬧了之類的!
而這時,我和于姓男子已經足夠近了,他直接伸手朝我的臉拍過來,并不是扇嘴巴子的那種拍,而是很輕蔑的羞辱的那種拍,并不用力的那種。
我可真不想被他拍到,于是我揮手一推,他這人喝多了也是無奈,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我看到他右手好像扭了一下,他沒喊疼,可能是自己醉倒沒感覺了吧。
這人起來之后,罵罵咧咧的,他身邊的女人不斷的勸說,一會兒對他說你別鬧了,你會對我說你趕緊走吧,他喝多了。
我走我的,他在跟著,他身邊的女人扯不住他。
走了大概十幾步,我突然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密集起來了,那人跑起來了,我有種不妙的感覺!
轉過身,那人正在我身后,他手上居然抱著個攔車的三角錐架,就是那種街邊放著的用來防止停車的那種,一架子砸在了我頭上,嘖嘖嘖,我現在腦袋左側還腫著一塊兒,就是那一下挨得。
我踢出去一腳,沒什么力度,他到是不依不饒,一個勁兒使著喝醉酒之后的王八拳,兩條手臂揮舞的厲害,只不過這樣一個喝到幾乎不省人事的人,真的沒什么力氣,很好對付。
沒幾下,他被我砸開了,那女人又上來抱住他,歇斯底里的喊著別打了別他媽打了之類的,我有氣,說真的,甚至我的血液和呼吸都加速了,我盡量控制,打算轉身。
“我**,你看看,他媽的,你陪我去醫院敢不敢,你敢不敢去!”
剛轉身,于姓男子就大聲喊到,我聽見去醫院,難免想的多了很多,真是嘴賤回頭問了一句你怎么了!
他怎么了?
他把他的手抬起來給我看,沒什么燈光,我只能看見他手掌上有些血跡,手指上也有,那顏色暗得很,看不出血的紅色,反而像是得享了月光照耀的泥水。
“我這都是血,我馬上去醫院,你跟我去啊,曹尼瑪的!”
他這樣說,我真是沒有力氣繼續和他生氣了,我說了什么,呵呵,現在回到家,我想想我真是說錯了,那時候繼續不在乎就好了。
那時候我說:“你他媽趕緊去看看吧,消消毒,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