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人群中的丁聶一聽這話,頓時就知道汴京那個小畜生恐怕是想要活捉自己帶回去羞辱了。
但他心中卻沒有半點有生路的欣喜反而感到憤怒。
這小畜生
都是他
都是他
若不是他帶兵回來,如今趙宋皇朝便徹底結束了,而按照他們跟匈奴的約定,大宋南部就將是屬于他們丁家的。
他又何必跟如今一樣,跟喪家之犬一樣四處逃竄
一切的根源都是那個小畜生
怒火涌上心頭,丁聶一聲大喝殺
霎時間他這邊的家丁哪怕面對人數遠多于自己的敵人,心中恐慌,但作為丁家的家丁,早已習慣了聽從丁家人的命令,當即便咬著牙向著暗衛沖殺了過來
而他們的舉動,毫無疑問就是表示拒絕投降的意思,對此暗衛們也不慣著。
領頭的隊長手中撲刀向前一直指,前后包圍的暗衛就沖殺了上去。
不是他不想命兩邊房頂的連弩手放箭,實在是陛下要的是活著的丁聶。
如今丁聶混在人群中根本分不清楚,若是放箭,萬一被流矢射死了怎么辦
雙方眨眼間就碰撞在了一起,各使殺招,短短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有人喪命。
暗衛這邊雖然沒有著甲,可是手中的武器都是云州郡的精鋼所制,跟丁家家丁手中的武器稍一碰撞,下一刻一聲咔嚓聲響,丁家家丁手中的武器就被劈成了兩半
沒了武器的家丁哪里是暗衛的對手再加上出來行動的暗衛個個都是有著默契合作的。
三兩配合下甚至能以二打五,更別說如今以多打少
近身博殺永遠是最危險最血腥的爭斗方式,等到一切塵埃落定時,錦衣坊的街道上早已布滿了尸體,其中有丁家家丁的,也有暗衛的。
只不過暗衛的尸體一共也就一兩具,還是倒霉被圍攻了。
剛剛還叫嚷著殺殺殺的丁聶現在就像是一條狼狽的哈巴犬一樣,被兩名暗衛押送到了暗衛隊長的面前。
暗衛隊長從懷中拿出畫卷,仔細對應了一下丁聶的面容以及各種細節后這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沒錯,此人就是案犯,將他控制好,逮住了他我們終于可以回京了”
周圍的暗衛們臉上也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欣喜之色。
出來了那么久了,早就想要回家了,如今總算是可以回去了。
想到這里,禁不住還是有暗衛狠狠一腳踹到了丁聶的身上,埋怨道“都怪你若不是你那么猛跑,我們何至于追到這里”
然而丁聶卻惡狠狠的嚷嚷道“你這鷹犬,休的張狂,若是有一天你落到了老夫手中,老夫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呦呵”
本來想埋怨幾句就算了的暗衛聽到他被控制住了還敢放狠話頓時不干了,抬頭問自家小隊長。
“隊長,汴京的意思是只要活著的回去就行了,案犯本身受了什么傷都無所謂是吧”
領頭的小隊長已經明白了他要干什么,瞥了眼眼神逐漸充斥滿驚恐的丁聶,微微點頭道
“掌握好度,別玩死了。”
“嘿嘿嘿嘿隊長放心保證留他一命”
言罷這暗衛便搓著手向著丁聶靠了過去。
丁聶見狀,眼中滿是恐懼的大喊了起來。
“你滾你滾啊不要靠近老夫滾遠點滾啊”
“哼哼讓我滾哼哼,等下你就會知道什么叫做殘忍”
這暗衛冷笑連連,丁聶驚恐的想要往后縮,然而整個人卻被死死的控制著,退也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