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里安靜了很久,只有幾個代表用火柴點燃手中香煙,一口一口啪嗒的抽煙聲不時響起。
煙頭的火光在會議室里明暗變換,坐在伊麗莎白下方一名身材肥胖,看起來少說也有兩百斤重個子卻只有一米六,帶著紳士帽的中年男子忽然猛的拍桌而起!
一雙渾圓的眼珠子惡狠狠的從在坐的所有人臉上掃過,這中年胖子一把取下自己的紳士帽丟在桌上,隨即大聲道:
“紳士們!你們難道忘了我們的殖民地是怎么來的嗎?
難不成你們真以為我們戴上了紳士帽,穿上了皮鞋,手持文明杖我們就是文明人了?
整個歐羅巴,在一百年前過得是什么日子?
黑死病橫行,底層人連塊黑面包都吃不起,六七歲的孩子為了賺到一鷹磅甚至需要進到工廠做事!
是掠奪!是大航海!是我們占領的一塊又一塊殖民地讓我們的國家興盛!
讓我們的孩子都不用再去工作,讓我們的人民都吃上了松軟的白面包,而不是該死的能啃斷人牙的黑麥法棍!”
“丘雞爾!你什么意思!我們的法棍怎么了?!”
胖子話才說到這里,坐在對面的法西國使者頓時不樂意了,站起來拍桌怒吼。
丘雞爾不屑的暼了他一眼,冷笑道:
“難道不是嗎?上一次我們兩國打仗,你們法西國的士兵居然拿那該死的黑麥法棍當做武器沖鋒!
那是人吃的東西嗎?”
“你!……”
法西國使者怒極,手指著丘雞爾,顫抖著卻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上一次法顛大戰由于負責后勤的軍需官貪污,導致一部分士兵沒有拿到武器,最后只能抄起早上沒吃完的法棍上戰場,還敲破了不少大不列顛士兵的腦袋。
雖然結果是好的,可是這件事情卻成了整個歐羅巴的笑料。
他們法西國的法棍算是一下就在整個歐羅巴出名了,據說不少偏遠地區的婦女,為了防止強盜都會在家備上幾根法棍以備不時之需。
丘雞爾沒有再理會他,顫抖著手從自己的懷里掏出煙盒和火材盒,哆哆嗦嗦的給自己點燃后,深吸一口隨即才看向眾人繼續道:
“既然在貿易上我們沒辦法扭轉頹勢。
讓你們加關稅,你們又怕反制,那現在我們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在場眾人立刻將目光聚集了過來,那法西國使者也冷哼一聲坐了下來,目光不爽的看著這個在整個歐羅巴都知名的大不列顛首相,戰爭狂人——丘雞爾。
丘雞爾叼著煙,手持文明杖轉身顫顫巍巍的走到了身后的地圖前,伸出粗短肥胖的手指著歐羅巴道:“我們原先,只有這里!幾十個大大小小的國家擠在一起,資源貧瘠,土地狹小。”
說完,他又將手拉到地圖另一邊點著一座大陸道:“現在,從這里!”
說著他又將手拉到了一個像是狹長的兩片面包中間留了一條縫的諸多島嶼處停下,繼續道:
“到這里。全都是我們歐羅巴的殖民地!
我們的領土擴大了十倍!
北邊的大陸地廣人稀,但是有著豐富的礦藏和野生動物,我們在這里獲得了食物和各種鐵礦以及金銀礦。
東邊的諸道有著無數的人,和各種各樣的豐富資源,特別是香料這種我們現在最貴重也是出口量最大的貨物。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的開拓,我們的野心,我們的占領!
既然沒有辦法通過正常的手段扭轉和宋國的這種貿易逆差。
那我們就動用回老方法!”
眾人的臉色一下就嚴肅了起來。
丘雞爾將那根粗短的手指劃到了一處明顯是這兩年才畫上去的地方指著大宋道:
“先加稅,宋國要是老老實實的認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