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康王一催馬超過了他,摩托司機連忙加速,把這頭頭兒晃的哏兒嘍一聲。
苦工們已經收拾妥當,開始在城門口列隊了,但是城門并未打開。
康王的加速目標明顯,長戟平端,把那頭頭兒嘶啞的聲音拋在身后“康先生你這樣做無異是與颶風集團為敵”
風里的凄涼話語尾音未落,遠處就傳來噠噠噠的槍聲,摩托車嘎一聲就停下來,頭頭兒大驚失色,嚷些什么卻被吹散在風里。
康王一陣風似的卷過苦工們默契閃開的道路,飛馬躍起,座下黑燦兒燦兒的骨馬那猙獰的大蹄子重重的踹到門上,厚重的實木門像被重炮擊中了一樣,轟然炸開,康王大戟連揮,咣咣咣幾聲巨響,這門直接被砸成了碎片。
帶馬稍退,康王看著苦工們秩序井然的一擁而上,幾乎是瞬間那門的殘骸就不見了,魚貫而出,隊列齊整,而康王就提著戟,看著遠處他的后勤軍士們,挾裹著加斯科爾上了補給車。
軍士們都舉著槍,面色猙獰,顯然這段日子過的并不愉快,他們對面也有一些國防軍士,但只是靜立守衛,并沒有阻攔,連武器都沒掏出來出來,說是守衛,更像是看熱鬧。
補給車咆哮著帶起沙塵,在苦工們莫名的眼神中揚長而去,路過康王的時候,頭車的副駕駛,扔過來一個盒子,做了一個塞進耳朵的姿勢。
三十公里外扎營,對補給車來說,不過是半個小時的路程,但是苦工們的小短腿,需要走上大半天
康王就這么站著,等待苦工隊伍全部出城,那個頭頭又坐著車過來了,略顯狼狽,旁邊還跟著一個花白頭發的老頭,怒氣沖沖的,上來就指著康王噼里啪啦的一陣大罵。
應該是維修兵闖進去的時候,破壞了什么東西,丟失了什么數據之類的事兒,過于文雅,沒有臟字兒的辱罵內容,康王學習不精,沒太聽懂。
他倒沒有不耐煩,和這些人犯不上,只是坐下骨馬頓了下蹄子,發出碰的一聲巨響,在城門口堅硬的石頭甬道上,踩出了一個標準的馬蹄印“這是我的隊伍,爾等無權指揮。”
像這些研究人員,其實好對付,因為他們是尊崇規則的,不講規則,就沒有科學。
那個頭頭這種總是拿公司勢力出來說事的,康王也見過許多“颶風公司沒有得到允許,私自探尋軍事數據,咱會向管理局提交證據。
爾公司如何,暫不知曉,你蠢蠹,公司會把你做成雕像,豎在大門口,告訴其他的職工,什么叫做蠢死。”
他為了保證這傻貨能聽懂,還調整了自己的語言方式。
加斯科爾的數據,必然是機密的,他們測量,還大量使用苦工,肯定沒得到批準康王才是他們的主人,后勤軍士只是監管方。
這恐怕也不是那些科研人員會主動干出來的事兒,那這里面,誰在起作用,簡直一目了然。
越大的公司,對犯規矩的事兒容忍度就越低,因為規則是保障公司利益的重要甚至很多時候是唯一的手段。
違犯規則帶來巨大利益,同樣也帶來巨大的風險,面對已經爆發的風險,拋棄直接責任人幾乎是統一的試探方式為公司帶來風險的成員,不值得保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