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要二殿下回北方”姚廣孝明知故問,朱棣也收起了臉的難受“你又在忽悠俺,高煦那樣子,誰會放心把他放回來,俺爹估計也不同意,把他留在南京做質才是對的。”
與朱樉不同,當朱棡看到信中內容的時候,他臉色立馬變得極為難看。
瞧到這里,這信中內容已經被男子看完,而他也在看完后將書信遞給了長史,背負雙手在光禿禿的果樹林中穿梭時說道
“份量”朱棣好似炸了毛的老虎,轉頭看向姚廣孝“老和尚,你是不是糊涂了俺爹都把高煦禁足快兩個月了。”
“也只是禁足罷了”姚廣孝很無奈的提醒,或許是朱元璋對子孫太好,以至于朱棣等人覺得禁足都算十分嚴重的處罰了。
說到這里,男子的身份也十分明顯了。
“殿下依舊一點就通。”姚廣孝倒是沒想到朱棣這次反應那么快,不過他也承認了自己的想法,沒有賣關子。
“可眼下世子才入武英殿”長史小心提醒,朱棡卻轉過身來寒聲“為朱高煦造勢”
朱棣回頭看向城外已經飄下的雪花,此刻的他再度成為了那個為大明戍守北方的塞王。
不過在這里的內容中,蘇松二府以鈔抵稅卻成為了東宮太孫朱允炆的功績,而朱高煦卻是因為傅友德的事情頂撞了皇帝,被下旨禁足,眼下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姚廣孝一身黑袍被凜冽的寒風吹得呼呼作響,配合他慈眉善目的面孔,倒是有幾分詭異在身。
“臣不敢”長史與諸多屬官低頭作揖,朱棡看著他們的模樣,氣的轉過身去,以此掩蓋自己猙獰的表情。
瞧他這模樣,旁邊的秦王府長史不忍道“殿下,這番人來西安十幾年了,不知道西邊番人部落遷居何處也正常,您何必”
反正都是各取所需,自己對他下手也不用愧疚。
對于非嫡子的藩王們,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聽從朝廷的命令。
“那燕府的二殿下不僅通過了魏國公和曹國公的考驗,還在老國公和穎國公那學習了好幾個月,老國公都對他稱贊有加。”
只是那凜冽的北風將他的話吹散,他自己也停下了那絮叨的嘴,轉身往北邊看去。
明明自己才是他生的,他干嘛要幫一個庶孫
他沒有再與李景隆討論其它話題,而是在武英廣場繞了一圈后重新返回了武英殿。
朱棣大呼小叫,姚廣孝卻是清楚他的性子,也不生氣,而是笑著繼續道
朱元璋的眼神渾濁了幾分,轉過身往偏殿走去,嘴里不停呢喃著。
當他看到、、等一篇篇文章及其內容的時候,他當即就皺起了眉頭,尤其是看到最后這些文章的主人名字時,他的眉頭幾乎形成了一個川字。
聽著身后越來越大的聲音,走出監牢的王府長史攥緊了拳頭,看樣子已經難以忍受這樣的日子了。
“遼東中左所的事情,高煦倒是給俺找了個好幫手。”
“不過最讓俺吃驚的還是這小子看山點礦的本事,不僅給允恭找了個出鎮云南的差事,還給俺爹找了那么多金銀礦。”
李景隆看的很開,畢竟如今的他已經位極人臣,即便獲得再大的功勞也沒有太大作用。
朱高煦就是一個很好的靶子,畢竟當下最引人矚目的人就是他。
“江南以鈔抵稅的事情,二殿下做的不錯,主動將功勞交給了陛下,由陛下分給了太孫,而他也接受了太孫的金銀饋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