渤海軍的兵力不可避免的擴充到了十三萬人,這與朱高煦原先所想的十萬人差距很大,支出更大。
他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見姚廣孝這老和尚出現在了殿門處。
趕在下雪前,李景隆初步完成南邊的防御工事。
“魏國公,吃莽吃飯了了。”
“要幫,但不是走遼西。”朱高煦沒有避諱陳懋,畢竟陳懋是他日后想要委以重任的人。
“那伱給要喝水。”
“末將也不知道”
西邊,別失八里的黑的兒火者汗在征戰中去世,他的兒子沙迷查干嗣位,但國政掌握在杜格拉特埃米爾忽歹達手中,沙迷查干是個銳意進取的人,十分不滿北方的瓦剌和西邊的帖木兒。
“先說正事。”
于是,不論王公貴族還是武官將領,但凡與行政、休閑、拜佛、求神等相關的活動,都可以在昆明城中解決,不需出城池一步,非常安全。
陳懋自然也知道這段時間所遭受的“折磨”都是自家殿下對自己的磨礪,他的心氣確實被磨平不少,變得更為冷靜了。
朱棣很有自信,而這一切源于他手中的牌面。
為了穩固政權,坤帖木兒還專門托人走杭愛山南下肅州,寫信給朱允炆交好。
可機動的兵馬數量是四萬四千二百人,其中五千是海軍,能南下渡海作戰的是三萬九千二百人。
“你想對了,李景隆也必然不會留有紕漏。”
沙迷查干的上位,讓大明朝廷總算從當年朱高煦所說的帖木兒東侵一事走出,更多的甘涼兵力被抽調北平。
“這”陳懋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堅定搖頭“末將不知道,反正您聽殿下的就行。”
朱棣開始挖墻角,可陳懋聽后卻嘴角抽搐。
他倒是有資格心軟,但昆明城的徐輝祖就不好受了。
城中又分為“坊”,坊與坊之間設立木柵,派兵值守,早上打開,檢查路人,晚上關閉,禁止出入,以防意外。
在中原許多地方都沒有城池的時代背景下,由沐英所修筑的昆明城可謂銅墻鐵壁。
朱棣連忙將那信紙搶來,打開后臉上笑意遮掩不住
“兩萬騎兵,三萬馬步兵和二十四萬步卒”
“老二想干嘛”
他已經被朱高煦折磨的不成人樣,朱棣都能肉眼可見的看出他這幾個月的憔悴。
想他徐輝祖,堂堂魏國公,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徐輝祖搖頭吃飯,好在飯菜都是從南京遷移而來的漢民所制作,他吃著還比較習慣。
不多時,西奈莫又說著那奇奇怪怪的官話進來嘮叨了一番,徐輝祖聽得頭痛欲裂,不由有種想哭的感覺。
朱高煦很清楚,李景隆雖然沒有名將的那一點靈性,打不出出奇制勝的效果,但他作風四平八穩,正因如此歷史上朱棣一直難以突破防線,一路往南去。
前軍由徐忠擔任主將,陳文、吳達為副將。
一聲長嘆從臥房內傳出,又被云南那溫暖的冬風吹往了北邊。
“糊涂話。”朱棣吹胡子瞪眼“哪有當爹的聽兒子的話”
殿內無旁人,就連朱高熾都被朱棣支開了,因此朱棣才放心大膽的詢問陳懋,為了防止陳懋不回答,他還特意說道“你定然是知道的,且告訴俺,俺不與旁人說。”
眼下西南兵力被牽制,無法抽調馳援中原,也不知道等自己被解放,到時候的天地又是何種。
“應該不可能吧”朱棣吃不準,因為他清楚金州沒什么大的戰船,而且南軍那邊集結了兩萬多水兵,五百多艘戰船北上,朱高煦得拉出多少兵馬才能擊敗南軍的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