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聚集起來后,明軍的五百騎兵確實沒有對他們發起沖擊了,但跟在他們身后的明軍混合步兵卻配合騎兵,將他們包圍在了平原上。
“我投降”
猛哥帖木兒吹響了自己的骨哨,而四周的建州男丁聽到骨哨聲也紛紛朝他這邊聚集起來。
五百明軍騎兵不假思索的發起了沖擊,在這好似郊游的松散隊伍之中來回沖殺。
即便建州男丁穿上了大明的制式甲胄,可沒有經過訓練的他們,也不過就是強壯一些的普通人罷了。
在不到二十步的距離,明軍的火繩槍威力無須過多贅述,即便建州男丁穿戴甲胄,卻依舊被彈丸擊穿甲胄,兩千余建州男丁一下子栽倒不下二百人。
“生擒他的人,我個人出賞錢十貫來犒賞。”
他用馬鞭指向猛哥帖木兒那模糊的身影,對左右吩咐“吩咐下面的弟兄,別把他給打死了,我還準備把他生擒送給殿下呢。”
若是能生擒,那還能得到十貫賞錢,這可是筆不小的數目。
在他們面前,數千明軍舉著火把將他們包圍一團,唯一的缺口還有明軍的騎兵在外游弋。
明軍的木哨聲突然響起,猛哥帖木兒瞬間頭皮發麻。
瞧見這一幕,陳昶哪里還能不知道誰是猛哥帖木兒。
“殺”
在他的催促下,建州男丁的陣容更加散開,許多人一走出營門便分散往海陽城撤退,而這樣的松散陣型對于騎兵來說,簡直就是待宰的魚肉。
“噼噼啪啪”
這是他們常年在密林狩獵的本能反應,一旦聽到骨哨聲便代表發現獵物,隨后便會冷靜下來朝骨哨聲處聚集。
漆黑一片的平原上,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建州男丁只覺得口干舌燥。
“不打了不打了”
“額啊”
一時間,整個戰場哀鴻遍野,即便猛哥帖木兒率領他身邊的數十名男丁沖到了明軍陣前,可他們所面對的并非火槍手,而是挺身探槍的長槍手。
只是一個照面,七八個女真男丁被長槍頂翻,幾名長槍兵甚至舍棄了長槍,拔出短刀便試圖生擒猛哥帖木兒。
猛哥帖木兒手持雙刀,在明軍刻意的避開下,被放入了長槍陣中。
不待他揮舞幾下雙刀,便被五六名明軍撲倒在地,好似過年綁豬一般,被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
“侯爺,那猛哥帖木兒被俘了,那他的部眾”
徐真看到了被明軍綁住的猛哥帖木兒,側頭詢問起了對海陽城和當下建州男丁的處置。
“都是不錯的兵源,而且遷徙人口到東海府并不容易,有他們在這里,開墾耕地會容易許多。”
“反正他們也只是被猛哥帖木兒擊敗并收容的其它部落女真人,投降我們也不會有太大負擔。”
陳昶評價過后,便見到了被五花大綁押過來的猛哥帖木兒。
此刻的他倒是很有活力,依舊在不斷地掙扎,但這都無濟于事。
他被帶到了陳昶面前,陳昶瞧著他笑著用海西女真語道“猛哥帖木兒,是誰給你的勇氣,認為你能憑借朝廷給你的物資來反抗朝廷的。”
“哼”猛哥帖木兒不說話,冷哼一聲。
陳昶也并不指望他能說出什么有文化的話來,畢竟就他行軍打仗的本事來看,他頂不過就是一個草寇的水平罷了。
“押下去,拿下海陽城后連同他的妻兒老小一起送往京城,交給朝廷處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