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難過嗎
等朝圣日結束,我陪你去掃墓。”
聽到這句話。
少女感覺格外溫暖,也有些淺淺地疑惑
“凱文先生,在我睡著的這段時間,發生什么了嗎”
作為晨曦議會的成員。
蘇文并沒有隱瞞安吉莉亞的意思。
他把所有聊天記錄都開誠布公地給少女看了
“如果你覺得我接下來的布局會讓你不舒服,我會選擇停止計劃。”
“凱文先生,我相信你。”
而少女輕聲點了點頭
“而且,帕梅莎是我母親的名字。”
她接過早餐托盤。
與此同時。
門鈴也響了起來。
一位法蘭西女性以稍稍帶了些口音的問候聲響起
“請問,安吉莉亞大小姐,是住在這里嗎”
不多時。
設計師簡單修改了自己帶來的衣服,讓安吉莉亞試穿。
少女沒有拒絕。
她穿好了裁剪得體的澹白色長裙。
裙邊口是收邊的花紋,身材凹凸有致。
氣質優雅、華美。
然后她帶著一點點小期待詢問蘇文
“好看嗎”
好看極了。
至少能打九分五分。
蘇文的內心很實在。
但游戲中他還是保持了紳士風度
“很美。”
聽到這句話。
安吉莉亞難得在這兩天中露出了開心的表情。
在給與少女肯定的同時。
他看向窗外莫斯科暴雨之后,次日的晴空。
天空中有著一道道金色卷曲的云邊,穩穩地懸浮在云層上。
多彩的早霞留在莫斯科的清晨天空里,為恢弘的北西伯利亞風光增添油畫般浪漫的濾鏡。
這本該不是應該出現在初冬的景象。
不知為何。
讓他想到了泰戈爾詩集中的句子
“ieavensiiagdihavehadyight。”
泰戈爾所說的原話是“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但鳥兒已飛過”。
這句話出自流螢集。
蘇文在這一剎那忽然想起了這句話。
與此同時。
蘭迪的消息也發來:
“審問結果出來了,威利確實接觸了邪教徒。
至于。
他們信奉的邪神
深海之主,拉來耶的投影。還有一個重要的點,他們在正教傳教人員里,竟然也安插了邪教徒。”
看到這個出乎意料的回答。
蘇文望向了遠方。
那是鳥群飛來的方向,也是屬于海岸線的方向。
遙遠的遠方。
蘇文的父親蘇逸明站在太平洋第二島鏈中的馬里亞納群島上。
望著遠處深邃卻掩藏著深淵的海水。
第二島鏈位置比較于第一島鏈而言的,它以關島為中心,由日本的小笠原群島、硫黃列島和美國的馬利亞納群島等島嶼組成。
馬里亞納群島旁邊就是世界著名的馬里亞納海溝,這是世界上已知的海洋最深處,深度為109148米。
是真正的深藍色地球的縫隙。
他找了把椅子坐下,從包里拿出香煙盒子。
抽出一支香煙,用打火機點燃。
深吸了一口。
然后也遞給身邊一位看起來好像是上班族的白領一支。
白領男打著領結穿著西裝一絲不茍。
就跟蘇文現在在商貿區看見那些打工人沒有區別。
蘇逸明吐出一個煙圈,然后用日語隨意地問起他身邊這位上班族打扮的守夜人
“深沢,吸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