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斯昂頓與零和博弈組織作為臭名昭著的反社會組織。
他并不介意埃爾維斯黑吃黑。
埃爾維斯躺在床上。
他看著手機里的文字。
如果這條情報是真實的。
無論是以極光組織對零和博弈的痛恨,抑或是條頓騎士團遺跡的秘密。
自己都能獲得來自極光組織極大的信任。
但他依舊有些不能理解
“如此珍貴的情報,為什么你選擇向極光公開。”
蘇文笑了笑。
他平靜地回復到
“有時候。
一條絕密的情報,只有在被使用時,才能體現出它的價值。”
就這樣。
時間向著認他觀測的路徑流淌而去。
盧克杰姆斯帶著三支上帝藥劑靠在農用拖拉機松軟的草垛上,在顛簸中向著圣彼得堡。
埃爾維斯在星門仲裁會的檢查里被蓋上了已死亡的印章。
但實際上。
他根本沒有用真身踏入那趟列車。
反而早已通過假身份乘坐飛機來到了波蘭。
而在k20國際列車旅途的第七天。
蘇文也按原定的時間線并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地來到了莫斯科。
莫斯科的夜晚。
暴雨如幕布一般為黑夜加裝了深沉的喧囂。
蘇文站在列車出站邊緣。
他檢查過身上沒有東西遺漏后。
就打開手提箱,遞給了江夢寒一把傘
少女這幾天一直在關注天氣,她知道莫斯科區域最近冷暖空氣進行了大范圍交替。
但卻依舊有些驚訝
“我還以為。
現在的莫斯科如果再經歷氣候變化,大概就該下雪了。”
聽到她這么說。
蘇文笑了笑
“北境初冬的天氣是這樣的。
哪怕是接近冰點的時刻,或許莫斯科也會迎來最后一場暴雨。
走吧,
我們該去拜見那位秦雪博士所說的熟人了。”
他瀟灑的披上冬裝大衣,而后拉上了行李箱。
但臨下車時,少女還是認真地幫他系上了圍巾
“要注意保暖才行。”
也對。
如果不是江夢寒拉著他去商場買冬裝。
作為游戲宅。
蘇文大概很多年沒有一次性更新過這么多衣服了。
雖然逛街很無聊,但他也不是非常抗拒。
畢竟。
長得帥,穿什么都搭。
對于這一點,蘇文還是有極為清晰的自我認知。
兩人撐著傘走在了莫斯科的暴雨之中。
遠處計程車區域在雨霧里并不清晰,但至少還有一兩輛的士亮著車燈。
蘇文先為江夢寒打開后座車門。
在幫她遮住了雨水后。
自己才跟著坐入了車里。
接著,他用無比流暢的俄文跟的士司機說出了兩人的目的地
“送我們去羅蒙諾索夫國立大學。”
莫斯科羅蒙諾索夫國立大學。
又名莫斯科大學。
司機聽到他如此正宗的俄文。
不禁又回頭確認了一眼。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年輕語言功底又強的華夏乘客。
聽見是前往大學,或許是把蘇文想成了某位學者。
他一邊啟動了出租車,一邊用俄文抱怨道
“今天忽然下起了大雨,不知道是為什么。”
“在冷些應該就不會下雨了。”
蘇文平靜地回答道。
暴雨中。
的士碾過水痕,窗外喧囂的雨聲掩蓋了一切。
此時。
因為與前往克里斯托弗家族的路線完全不同。
蘇文完全接收不到任何有關那場雨夜襲殺的信息。
但他并不在意。
十分鐘后。
的士靠在了臨近莫斯科大學三號門的位置。
因為。
這里是最接近莫斯科大學斯特恩伯格天文學院的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