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尊金銀法相遙相呼應,各自鎮壓一片天域,
御使二人之間的力量,發動著無比恐怖卻連綿不絕的攻擊。
而在他們對方,另一方的修士卻是手持仙寶,
一人呼喚血海徹底淹沒了此間山脈,
在其操控之下,這血海時不時便會翻騰起來,引發猩紅的滔天巨浪。
而且這巨浪的邊緣,更是化作一根根足以穿破虛空的血刺,
朝金銀法相割裂而去。
以他半步登仙的力量,這血浪發動的攻勢,
便是那金銀法相,都無法全部化解,被轟出道道傷痕。
并且,在他的身后,
那一柄遮天蔽日的戰斧,也是時不時揮砍而去,
切斷虛空,于金銀法相碰撞,掀起恐怖的風暴。
在此之中,白發老者和壯碩男人還算足以抵擋。
可是當最后那化仙修士激發仙寶法印,化出一片朦朧的領域,
將他們的力量給限制壓縮之后。
局勢,就開始逐漸地反轉。
他們二人這一金銀法相化身雖然強悍,
但是消耗同時也是巨大的。
不然先前早已使出。
這一底牌一出,除非能夠斬殺敵人,
不然他們就沒有了一點退路。
可是他們二人也知道,只要對方不選擇跟他們生死相搏,
在這份力量耗盡之前,絕對不可能分出勝負。
這一點,江成玄也看到出來。
他猜測,大概還有一炷香的時間,
這神異的金銀法相之力,必然就會開始消退,
而那時,無疑就是老發老者和壯碩男人的死期。
這樣的力量,還不足以殺死那三位一體的敵人。
“也許那時,正是我脫身的機會”
對此,江成玄卻唯有極其冷靜地自語道。
這樣的敵人,饒是他碰上也有風險,
何況他如今與仙宗勢力還有著矛盾,
自然是不可能出手相助。
他所想的,只有借最后那時機,從這里脫身離開。
于是,在這極其激烈的搏殺中,
時間便是一分一秒地無情流逝。
而事情也正如江成玄所說的那般發展。
在這一炷香的時間之內,那白發老者和壯碩男子的化身,
嘗試了以各種辦法鎮壓對手,企圖斬殺敵人,
引發極其恐怖的動靜,直至把這一片龐大的山脈都徹底移為了平地。
但他們終究沒有成功,在敵人老辣的應對之下,
雖然造成了受到了一些重創,但是無人死亡。
此刻,這一方天地的無數山峰,
皆是化作了最細微的粉末,漫天飄散。
虛空之中,更是難以找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也盡是混沌不堪,散逸著破敗的氣息。
就在這樣一副景象之中,白發老者和壯碩男人已經徹底走投無路。
他們渾身浴血,衣袍殘破,手腳顫動,
已然是一絲力量都爆發不出。
而在他們對面,那三位化仙境修士,
雖然同樣是狼狽不堪,甚至有人被斬去了一臂,打碎了肩膀。
但在這等恐怖傷勢下,他們還保有一些力量,
能夠壓制著傷勢,朝老者二人緩緩走來,面色猙獰無比。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負隅頑抗!
待我將你們煉制成血傀儡,再去將你們宗門找出,殺個雞犬不留!”
來到二人面前,那半步登仙的修士雙眼赤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