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思來想去,好像就只剩下了一個法子。
敕封。
合計好后,一人一鬼轉過身來,看著被金光鎖鏈五花大綁的虞幼魚。
后者被這倆眼神看得頭皮發麻。
“你曉得了我的秘密。”
余琛上前兩步,開口道
“在別人眼里,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看墳人,但這會兒,你卻見識到了我太多隱藏著的東西。
所以,哪怕我們要對付的家伙是同一個人,我也不能就這樣放你離開了。”
一邊說話,余琛一邊從度人經中取出一張泛黃的羊皮紙卷。
擺在虞幼魚面前,開口道“把這簽了,便放過你。”
虞幼魚脖子一抬,那脖頸中黑霧涌出,好似代替了眼睛作用,一看,卻發現自個兒并不認識這羊皮卷上的字兒。
“這是何物”
她開口問道“莫非是靈契嗯妾身倒是知曉御靈宗有種靈契聽說可將人奴為畜生,當做采補的爐鼎,任君采劼,小哥兒你手里這不會就是那種東西吧”
這姐們兒被迫害妄想癥有點嚴重啊
余琛心底嘀咕,也懶得跟她廢話,心念一動,那金光化劍又懸在虞幼魚脖頸處。
“嘖嘖嘖,小哥兒你還真是粗魯,這樣下去是不會有道侶愿意跟著你的。”
虞幼魚嘀咕了一句,盡管心頭不愿,但無奈性命捏在人家手里,也不得不按余琛說得做了。
另外,她也有恃無恐。
因為身為閻魔圣地圣女,她見多識廣不是余琛這種土包子能夠比擬的。
虞幼魚曉得,這煉炁圈子里哪怕是最苛刻的主仆靈契,簽訂雙方的境界的差距也不可能太大。
至多,也只能相差一個境界。
否則倘若一個凡人能奴役第五境的煉炁士,那也太過離奇了。
也就是說,倘若想要依靠靈契奴役她,最差也要是第四境的煉炁士。
而眼前的小白臉兒呢
第二境圓滿罷了。
所以她壓根就沒把這玩意兒當回事兒。
簽就簽了。
于是,當她在羊皮卷上用血寫下自個兒的名兒后,那羊皮卷突然騰起幽幽鬼火,一把燒了個干干凈凈
緊接著,余琛一抬手,那捆在虞幼魚身上的金光鎖鏈,頓時化作漫天金芒消散。
虞幼魚恢復了自由,也沒感受到因為簽了那羊皮卷而有什么變化發生。
徹底放下心來。
“真舒服呀。”
她扭動身子,茫茫黑霧裹攜而來,那豐盈的身姿將布料撐起來,勾勒出那誘人的曲線,而因為穿的是余琛的衣裳,領口處略顯寬大,露出如勾人的鎖骨與一抹雪白。
余琛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心底感嘆,這女人哪怕沒了腦袋,也是個妖精。
“怎么了小哥兒”
似乎感受到余琛的目光,她咯咯笑著飄過來,雙手搭在余琛脖頸上,身上那倆團緊緊貼著他的后背,聲媚如絲兒,道
“看你這反應,難不成還是個雛兒要不要妾身教教你如何變成真正的大人”
“坐下”余琛突然開口。
下一瞬間,虞幼魚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端端正正坐在地上
虞幼魚整個身子一震,發現她竟無法違背余琛的任何命令
大驚失色
先前說了,她沒把那靈契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