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都是煉炁士
而且他們能夠御空飛行,哪怕是借助法器之能,也至少要有靈相境的境界,方才能夠做到。
所以雖說人數遠遠不及那御林鐵衛和守城軍士,但這群占天司煉炁士的威脅無疑是最大的。
而這些占天司煉炁士的最前方,三道身影矗立,氣息皆鋪天蓋地,如淵如獄
定睛一看,竟都是神薹圓滿的可怕存在
其中一人,十二三歲,唇紅齒白,孩童模樣,坐著一尊青色葫蘆,赫然正是那與余琛有過一面之緣的南神君
至于另外一人,身穿玄色道袍,三十來歲模樣,背負一柄玉劍,衣袂飄飄,好似天上謫仙
最后一人,則是女子,渾身籠罩在巨大的袍子里,只能看到其婀娜爆炸的身姿曲線,但身上卻散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好似某種可怕的猛獸一般。
這后面倆人,余琛雖然沒見過,但從先前文圣老頭兒的走馬燈里,還是認出來了。
那身背的玉劍男人是占天司北方神君,也是最強大,最可怕的一位神君。
那女子,則是四方神君中最神秘的西神君。
同一時刻,余琛在打量著他們的同時,三人人也打量著余琛。
那北方神君倒是沒什么好說的,臉上殺意沸騰,恨不得將眼前之人碎尸萬段
西方神君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好似雕塑一般,無喜無怒。
至于南神君,則是目光復雜地看向眼前的判官。
他是很清楚的,那“叛軍劫糧”的事件里,余琛雖說暴虐地殺了一位皇子,但也成功阻止了那可怕的陰謀。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余琛救了大夏無數生靈,所以他對于余琛的觀感頗好。
可是啊,這好歸好,若是別的事兒,南神君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過了。
但這瘋子竟敢夜闖皇城,劫持公主,還把無數御林鐵衛斬了成千上萬
這就別說觀感好不好的問題了,就是南神君他親爹干出來這樣的事兒,他也只能大義滅親
“你就是那判官”
北方神君居高臨下,看著余琛,眼睛里的沙意與興趣,毫不掩飾。
“傳聞里,就是你斬了國師大人一掌當時國師大人于千萬里之外降臨一只手掌而已,卻是讓你這般自大了,竟敢擅闖皇城”
“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莫非你以為,還能活著走出去么”
說話之間,煌煌氣焰在他身上爆發,直沖云霄
他頭也不回,上前一步,目光冷冽“兩位,此人由我來殺由我為國師大人洗刷恥辱”
說話之間,他又想到了。
想到了那一晚,國師大人占卜這“判官”時,天龜盤被毀,整個人被彈飛的狼狽場景。
心頭之怒,更上一層
那可是國師大人啊
他心頭的無上神明
卻在這什么判官身上吃了虧
這對于北神君來講,無異于天大的羞辱
每每想起,就怒火中燒
那西方神君沒有反應,不置可否。
至于南神君則眉頭一皺,剛想說點什么。
卻突然見前方的判官兒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三人,搖了搖頭,聲音沙啞。
“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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