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那金飛冷哼一聲,渾身氣血好似火焰一般蒸騰而起
嗷
一頭恐怖的巨虎在他背后顯露身影,頂天立地
那好似熊熊烈火一般燃燒的皮毛,散發著古老的兇性
咆哮之間,兩只虎爪好似恐怖的狂刀一般斬落而下
那一刻,肆虐的風暴一瞬間被切開
恐怖的巨爪向那面具人殺去
后者卻仍毫不畏懼,提拳就上
拳勢黃金的洪流撞來,與那恐怖巨爪碰撞在一起,造成無比恐怖的爆炸
一次交手,那金飛,竟有幾分不敵之勢
被那殘留的黃金拳勢轟在身上,血色巨虎炸碎,倒飛而出
而那面具人,卻是一步不退,哈哈大笑
“金飛這一拳便是教訓”
說罷,又是一拳落下
無比恐怖的黃金氣血化作恐怖拳頭,從天而降,狠狠砸在金飛身上
轟
堂堂金家家主,被砸得口吐鮮血,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面具人帶著那十幾個小娃,揚長而去
這一切,落在余琛眼里。
他眼睛一瞇,盯著那面具人離開的背影。
――這又是哪路好漢
但心頭如此所想,他卻也沒有多生是非,待那人走后,也隱入黑暗,回了天葬淵上。
一番小插曲,并沒有讓他太過在意。
回到葬宮,紙人燃起,化作漫天飛灰。
他的正體,睜開眼來。
取出度人經,來到黃泉河畔。
那譚殊的鬼魂,還在來回踱步。
恍惚之間,好似感受到了什么那樣。
“你瞧,金冕錯了,所以死了。”余琛站在一旁,開口說道。
譚殊眼里,那痛苦與迷茫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明與釋然。
他明悟了一切。
“我沒有做錯啊”
他笑了。
向著余琛深深一鞠躬,踏上黃泉,度河輪回去了。
望著他的背影,余琛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離開了黃泉河畔。
剛回葬宮,度人經便一陣震動。
金光大放之間,兩道氤氳明光從其中落下,鉆進余琛耳朵里邊兒。
啵――
那一瞬間,余琛耳邊響起一聲清脆的破碎聲。
就好似有什么古老的桎梏破碎了一樣。
一股明悟,涌入余琛心頭。
這兩團明光,喚作順風耳。
說那恒古之時,有人天生神異,眼可察六道,耳可聽八方。
方圓眼里,天上地下,蟲鳴鳥叫,竊竊私語,借可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