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明面上就與金家徹底撕破了臉皮的圣符門,在知曉了這般消息以后,更是離譜。
直接沒有由頭地辦了一場大席,邀請主城各門各派參加,吃喝暢飲。
當被問及為啥宴請百家的時候,那圣符門主湯堯更是哈哈大笑,春風得意,說沒啥,就是高興。
――他們甚至邀請了愁云慘淡的金家也來參與。
當然金家沒理會他們就是了。
夜深時分,圣符門里,杯盤狼藉,歡聲笑語,賓客盡歡,緩緩散去。
酒肉飄香的大廳里,圣符門主湯堯正坐在主位上,大口喝酒,暢快得很。
一想到金家吃了這么這么大一個癟,他那心里就高興得難以形容。
琴瑟悅耳,絲竹悠揚,舞女拂袖,偏偏驚鴻。
“判官啊判官也不曉得是從哪兒冒出的人物來,厲害當真厲害”
這會兒,賓客散盡,底下都是一些圣符門人,湯堯自然完全不加隱藏,嘖嘖贊嘆。
底下的圣符門人也是眉開眼笑,開心得很。
而打破這歡快氣氛的,是一個急匆匆跑進來的門人,手里捧著一枚紙鶴,恭恭敬敬跪在湯堯面前,“門主,給您的信。”
說話之間,那紙鶴驟然光華一閃,化作一枚烙了封漆的信封。
湯堯,這位四十來歲,面容柔和的煉士,眉頭一挑,“哪家送來的”
“不知。”
那門人搖了搖頭,將信一轉,露出“圣符門主收”的字兒來,“它便這般自顧自地飛進門里,弟子已經請長老門驗過了,沒有任何詛咒陷阱的痕跡。”
湯堯這會兒卻是有了興趣,手一招,那信便飛起來,落進他手里。
一邊感嘆著“有意思”,一邊將這尚未拆封的信拆開來。
熟悉他的人,都不會叫他圣符門主,但不熟悉他的人,在這會兒給他寄信又是為何
看看便知。
只是這信一打開,看著看著,湯堯的眉頭卻是越皺越緊,體內命動蕩,瞬間驅散了一切酒意。
底下的門人長老見他這幅模樣,也是明白不是什么簡單的事兒。
紛紛驅散酒意,神色嚴肅起來。
一名長老拱手問道“門主,這是誰送來的信信中又寫了何事何物,值得您這般深思”
湯堯深吸一口氣,吐出兩個字兒來。
“――判官。”
這話一出,整個大堂,瞬間鴉雀無聲。
底下門人,你看看我,我看看,皆是驚愕。
雖說先前判官殺了那金家的金晟,圣符門為了惡心金家,曾昭告天下,說希望判官加入圣符門,最少也有長老之職,虛位以待。
可大伙兒都曉得,這就為了惡心金家罷了。
誰也沒想到,判官當真了
一位長老眉頭一挑“若他真愿意加入我圣符門,也未嘗不可――能扛過那金家三祖咒殺之術的家伙,想來一定是有些本事兒在身上的。”
眾人聽罷,都是紛紛點頭。
只有那門主湯堯,仍是眉頭緊鎖,好似在猶豫那般。
片刻后,只看他一抬手。
剎那之間,無盡光華自他手中綻放,化作一道道流光落向遼闊無垠的圣符山門,那些流光又好似一條條絲線,彼此相連之間化作一道道屏障,最后好似一個倒扣的玉碗一般,將整個圣符門都籠罩了起來。
――揮手之間,封天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