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閣下相救之恩,敢問閣下是”閻魔圣主姜岳一拱手,開口問道。
那年輕身影擺了擺手,“我嘛,不過是舊時代的余孽而已。
這相救之恩,也全當是我在這閻魔圣地白吃白喝那么久的回報罷了,圣主不必介懷這極南境的飯菜還是不錯的,若是就此毀了去,實在是有些可惜。”
頓了頓,他好像感受到了什么那樣,撓了撓頭,看向那南海禁區的方向,臉色一苦,撓了撓頭,“啊,好像已經解決了,真不是時候,我都暴露了去”
他嘀嘀咕咕之間,苦惱地撓著頭,一副失算了的表情。
最后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走了走了。”
閻魔圣主見狀,更是急了,“閣下且慢至少表明身份,我閻魔圣地日后也好報答”
“身份啊”
那年輕身影一滯,轉過頭來,看著閻魔圣主“在古老的年代,有人稱我們為神,后來有人認為我們是罪人雖然的確如此,再后來,有人叫我們古裔,現在嘛,我們的名字早已被歲月掩蓋,本不愿提及。但既然圣主想聽,說也無妨。”
他轉過身,背后一條金光大道延上天穹,好似洞開天門那般,巍峨偉岸的巨大門扉,璀璨閃耀,門扉背后是古老而凋零的無盡殿堂。
明明恢宏偉岸,無比磅礴,但卻好似經歷過什么恐怖災難一般,支離破碎,只剩一片茫茫的廢墟。
那一瞬間,他的目光,變得無比高遠,好似無盡的云天。
“我們來自神庭。”
嗡
那天上的巍峨群宮中,鐘聲作響,回蕩天地
那年輕身影眨了眨眼,看向閻魔圣主和虞幼魚,“這陣仗如何威不威風厲不厲害我可是想了好久哩”
虞幼魚“”
閻魔圣主“”
倘若沒有最后那副現眼包模樣的話,倒是挺威風的。
那年輕身影卻不自覺,一臉得意地踏上那黃金階梯,回天上去了。
中途還摔了一跤。
只能說不愧是現眼包。
只有閻魔圣女虞幼魚的眉頭,一直未曾松開。
那年輕身影,她見過,或者說,她還查過。
先前,余琛就在找這個人,為此,她還拿著此人畫像去了一趟靈籍峰,調查此人。
但沒有查到。
卻沒想到,他今日竟主動跳出來了,還幫閻魔圣地破除了封印。
而一番插曲過后。
閻魔圣主晃了晃腦袋,壓下心頭震撼,抬頭看向茫茫閻魔圣地。
此時此刻,距閻魔圣地被永夜封天之禁所封鎖,已過去了一個多時辰。
也就是說,很大概率上,本真教的陰謀,還沒有成
那眼前至關緊要的就是,阻止他們
一想到將整個閻魔圣地和極南都算計了的本真教,熊熊怒火就從閻魔圣主心頭升起,他深吸一口氣,看向那南海禁區的方向,“渣滓們,該清算了”
話落,一條條命令頒布而下。
一位位峰主長老,帶領數之不盡的閻魔門徒,站上那洞虛大陣,前往那無數凡人的城池和國度,摧毀那通往禁區的洞虛大陣,以及捉拿叛徒閻魔圣子荊長生
而閻魔圣主本身,便帶著無數暗衛還有虞幼魚,以及天上那九枚漆黑的太陽,遠赴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