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準備接任圣位,挺辛苦吧”余琛摩挲著佳人的頭發,開口問道。
“稍微會忙上那么一點兒,畢竟是整個圣地的擔子,諸事繁多。”
虞幼魚依偎在余琛懷里,道“但這般也好,等妾身完全掌控了整個圣地,便也能幫上你一些忙了妾身可不愿意就這樣當個花瓶,遇到什么點事兒就麻煩你。”
頓了頓,她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開口道“對了,上次你說那個在渡天峰跟你搭話的古怪門徒,你還記得吧”
余琛一愣,點頭。
當初那人,他還讓虞幼魚去靈籍峰查了,最后也沒得結果。
“先前妾身就想和你說這事兒來著,只不過這幾天你都在秘庫,妾身又忙著接手閻魔圣地的事務,沒湊上時間。今天既然想起來了,就跟你說了。”
虞幼魚繼續道“妾身知曉,那人是誰了。”
隨后,她便將那天在閻魔殿上,道主反叛,永夜封天,最后那年輕身影悍然破局的一切經過,一字不落地都給余琛說了。
“神庭”
余琛聽罷,反復咀嚼著這個名字。
不得不說,從未聽聞。
無論是在七圣八家十五御,還是那神秘莫測的天機閣,亦或者東荒林立的各大宗門世家。
都沒有一個叫做“神庭”的勢力。
或者說,“神”這個名字,代表的就是無比古老,無比陌生。
古神如此,神祇也是如此。
除了談論起那掩映在迷霧中的無比古老的時代,幾乎沒人會提起這個詞兒。
最后,既然想不到什么線索,余琛便也沒有過多糾結,只是將這“神庭”倆字兒記在了心里。
“對了,看墳的,你是不是要回去了”虞幼魚突然問道。
“差不多了。”余琛點了點頭,“如今那姜沫的遺愿也完成了去,荊長生也死了,圣地的危機也已解除,我也應當回上京去了。”
虞幼魚眼里閃過一絲落寞。
但也明白,余琛終究不屬于閻魔圣地,他的修行,他的職責,都在待在上京才能更好地完成。
而她也不可能跟著余琛一走了之。
因為她知曉余琛的一切,知曉陰曹地府何等偉大,知曉背負了復辟輪回的余琛身上的擔子。
她不愿做余琛背后的花瓶,她不想被余琛遙遙甩在背后,她想在以后,同余琛站在一起。
而第一步,就是要掌控整個圣地,掌控這七圣八家十五御之一。
余琛心頭,也無比明白這一點。
倆人緊緊相擁,不再多說,只是享受這為數不多的溫存時光。
夜色如水,情意綿綿。
而巍峨無盡的閻魔圣地,也持續著一輪的大清洗。
曾經那屬于朱歧允的勢力,屬于荊長生的勢力,都在悄無聲息中,被清洗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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