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朋友哦。”老婦人笑著說道,“那不介意給我聊了你這個朋友吧”
秦寶寶想了想,覺得沒什么不好說的,于是臉就又掛起了笑容。
“好呀,他叫陳木頭,不對,叫陳樹人,會寫歌、寫劇本”
老婦人看著旁邊嘰嘰喳喳個不停的女孩,臉的笑容愈發和藹。
同時,她的心里也對秦寶寶口中的那個優秀孩子有了一些好奇。
陳樹人,應該是個男孩吧
揚州,一起跑荊州篇最后一期,播出。
“啊,最后一期來了,不知不覺間,荊州篇也追完了啊”
“是啊,這大半年,看習慣了這八個人,真有點舍不得啊”
“下一季什么時候出啊我等不及了。”
“為什么不在除夕夜播放這樣至少我還能快樂兩個小時。”
“是啊,春晚越來越沒意思,還不如在除夕夜看一期一起跑精彩。”
“別說了,越說越覺得除夕沒意思,對了次還沒合州的時候,聽說齊良了青州那邊的春晚,周路更是了元宵晚會,那這次,他們還會嗎”
“這么一說,還真有可能啊,這一年,他們的表現確實太好了。”
“如果周路再一次春晚,那應該就穩穩的進入一線藝人了。”
“快別說了,再說下去,我都對春晚開始有期待了,快說呸呸呸,春晚不就是你期待什么,就不放什么嗎”
“哈哈,說的也是,大家閉麥,看節目”
網友們吵吵鬧鬧,最后為了讓一起跑的幾位嘉賓能春晚,竟然都不再說這件事了。
由此可見,歷年春晚導演的恐怖之處
時間在所有觀看一起跑的觀眾的感知里,流逝的很快。
伴隨著笑聲,這最后一期的節目,終于到了結尾的時候。
就在黃海被喊出來啪的一聲打板結束后,所有看節目的觀眾都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看著屏幕緩緩暗了下去,有手快的人已經關閉了視頻。
可還有一些手慢的人,準備看后面有沒有花絮的時候,那緩緩暗下去的屏幕,忽然又重新亮了起來。
“嗯還沒完”
就在這些人驚喜的時候。
屏幕里忽然響起了一道蒼老且急促的聲音。
“出去出去出去,說了院子不租”
古色古香的小院里,一個老頭將一個中介樣子的男人往外趕。
那中介被趕,一臉的無語。
“誒,這老頭,有錢還不掙”
中介一邊說,一邊將錢包夾在了腋下,甩頭往外走去。
視頻鏡頭一轉,一個年輕人出現在了鏡頭里。
“你干什么繼續練”
老人指著年輕人厲喝道。
“手抬高,偷懶的木頭永遠都是木頭”
年輕人被訓,臉出現一抹不耐。
剛坐下準備喝茶的老人看到了年輕人臉的不耐,之前被中介勾起來的火瞬間又燒了起來。
只見他“砰”的一聲將茶缸頓在桌子,指著年輕人罵道“什么態度不學你就走”
年輕人深吸一口氣,放下了舉在頭頂的手,置氣的說了一句“不學了”
說完,就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