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們鼓掌之后就發現,周圍那些異州人對他們熱情了很多。
隔壁桌甚至舉起了扎啤杯和他們示意。
之后陳樹人才想明白,這些異州人是很在乎他們這四個外州人的反應的。
他們鼓掌,也就意味著對他們對異語歌不排斥。
不排斥就是認可。
這讓他們怎么可能不開心?
之后陳樹人幾人也適應了燒烤攤的這個節目。
幾首歌過后,陳樹人四人也吃的差不多了。
就在陳樹人想著要不要回去的時候,從燒烤攤的一個座位中,忽然沖出了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
男人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那個年輕人的面前,從自己兜里掏出一把大夏幣,塞給了年輕人。
然后在年輕人感謝中,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陳樹人從那桌子上擺著的酒瓶來看,這人怕是喝了不少了。
忽然,身后傳來的交談聲,吸引了陳樹人的注意。
“又是他,每個月都要來幾天吧?”
“是的,據說每個月發了工資都會來這里吃喝,然后打賞唱歌的人,無論是誰唱,他都打賞。”
“他就沒家人嗎?”
“如果有的話,他又怎么會這樣?也是個苦命的人。”
“不過這家老板也挺不錯的,每次都會多給他送點吃的。”
陳樹人也不是故意要聽,可說話的幾人就坐在他身后,背靠著椅子就能聽到。
從幾人的只言片語中,陳樹人也聽懂了一些那個男人的經歷。
似乎從十幾歲開始,當那個男人就陸續的失去了至親。
父親、母親、弟弟。
一開始父母去世后,男人為了弟弟,還在堅強著打工,賺錢,養活支離破碎的家。
可當弟弟查出癌癥,半年后離世,這個男人就再也撐不住了。
上班還是上班,但每個月的工資,大部分都用在了這個曾經一家人,每次聚會都來的燒烤攤上。
陳樹人嘆息,但卻沒有辦法。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苦難。
可他不是神,他也只能拯救自己。
“走吧,吃好嘍!”
陳天然提議離開,湯應成和石磊也沒有拒絕。
就在石磊結完賬,準備離開的時候,陳樹人卻在原地沒有動。
“哥,走了!”
陳天然喊了一聲,見陳樹人似乎在發呆,好奇的走了過來問道:“怎么了?”
陳樹人看著陳天然,摸了摸他的腦袋。
“沒什么,想唱首歌,你想聽嗎?”
陳天然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
陳樹人轉身,朝著那個剛唱完一首歌的年輕人走去。
而燒烤攤上的那些人看到一個純正的外州人似乎要唱歌,頓時都瘋狂的拍打、歡呼起來。
此時,陳天然三人也都回到了座位上。
湯應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他已經將手機拿了出來,打開了錄像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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