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
“太棒了!”
“再來一遍,我剛才沒有聽到!”
陳樹人看著下方已經達到五百人的人群,笑著開口道:“大家不用著急,明天,我還有新歌會唱,但不是在這里,這里這首新歌會和那首歌一起發布。到時候大家就能下載了。”
臺下眾人一聽還有新歌,不舍的情緒頓時消散了許多。
“會在哪里唱?能不能給個地點或者時間?”
“對啊!木頭人,透露一點消息吧?”
“是啊,我還想聽,你的現場太棒了。”
陳樹人聽著眾人的話,卻知道不能再唱下去了,再唱下去人就更多了,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諸位,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次的離別,是為了下次的相逢。”
“再者,我這次來這里,是受路人燒烤攤老板相邀,以后還請大家多多光顧路人燒烤攤。”
陳樹人說完,正要說出再見的時候,卻發現一道身影突破了服務員們的封鎖沖了上來。
陳樹人眼睛一瞇,是個男人?
擁抱可以,要是敢親,那就……呃!
陳樹人看著滑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一臉懵逼。
原本準備上臺將人帶下去的托尼·賈也懵逼了。
那個滑跪,好絲滑啊。
“樹哥,我是你的粉絲,也是一位歌手,請收我為徒,我想和你一樣,寫出,唱出更好的歌!”
金在天滿眼都是淚光的看著陳樹人,任誰看,這都是一個被陳樹人折服的人。
但陳樹人看到的,卻是一個眼神堅定的人。
“起來吧。”
陳樹人開口。
金在天原本想說"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但不知為何,看著陳樹人那雙眼,他知道若是真不起來,這次的事情就會搞砸。
于是,他站了起來。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難言之隱,但我今天給你機會。”
陳樹人關掉話筒,看著錯愕的金在天緩緩道。
“《natural》《believer》《halloffa》《thenights》能唱哪首?”
金在天愣了愣,隨即澀聲道:“《believer》。”
“好。”
陳樹人對陳天然示意。
對著臺下的人說道:“剛才,來了一位特殊的人,雖然他讓我教他唱歌,但我知道他現在需要的不是讓人教,而是需要證明自己。”
“大家,有沒有興趣聽我和他一起唱一首《believer》?”
隨著陳樹人的話音落下,原本有些懵逼的觀眾又歡呼了起來。
“想!”
“唱!”
陳樹人笑著,然后伸手將金在天拉到了身前。
“話筒只有一個,我們共用一個,對了,你叫什么?”
“金在天。”
金在天看著陳樹人。
第一次,他在一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讓他升不起任何不好想法的感覺。
伴奏響起,陳樹人起了一個頭,然后就將高潮留給了金在天。
看了陳樹人一眼,金在天扭頭,滿眼堅定的吼出了那句歌詞:
“pa!(錐心之痛)”
“youadeayouadeabelieverbeliever!(你讓我重拾信念,我成了虔誠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