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看到太子殿下也在,遲疑的看向自家世子。
“還不動手。”安承黔整張臉都是菜湯,飯菜灑了一身,腦仁都快氣出來了。
護衛為難也不得不拔劍朝高崎動手。
“夠了。”桑祈沉聲。
護衛剛舉起的長劍猛然收住。
“太子殿下,高崎欺人太甚,敢對對我出手,他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安承黔怒道。
高崎泰然自若“我爹是丞相。”
“”
“安承黔老子之前看你不爽,不過看在你狗腿的份上老子還能忍你幾分,不知怎的老子今日看你非但不爽,還手癢。”
“”
安承黔愣了幾面,暴跳如雷“高崎,老子今天和你拼了。”
“夠了”桑祈再次出聲,聲音之中隱涵著幾分不悅。
安承黔再惱怒聽到聲音還是停了下來,他在惱怒也不敢在太子面前造次。
“今日就散了,你們先回吧。”桑祈冷道。
“太子殿下”安承黔不服。
“散了吧。”桑祈不容拒絕。
潘子言朝著安承黔使眼色。
安承黔氣惱瞪怒瞪了高崎,抖了抖衣袖上的污漬極為不服的走向門口。
“安世子不服的話,讓你侯爺記得去上奏,狀告丞相府。”高崎喊著笑意喊了聲。
安承黔走到門口憤恨回頭。
高崎聳聳肩,笑容更勝,有種我爹是丞相,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丞相算個屁。”安承黔唾了聲。
高崎嘖了聲“嘖,當眾辱罵丞相,我回去讓我爹去狀告安定侯府。”
“你給本世子等著”
潘子言拉著暴怒的安承黔“走吧走吧。”
高崎賤兮兮的跟到門口,居高臨下朝著樓梯喊“老子等著。”
樓梯上安承黔幾乎要氣吐血了,抬頭罵罵咧咧,若不是潘子言拽的緊,鐵定又跑上來打人了。“什么東西,區區丞相府囂張什么,我爹可是世襲真正的名門貴族,他高崎算什么,狗東西,狗東西”安承黔罵聲不斷。
潘子言直到走出仙人醉,將人拽上車才敢松手“世子你再看不慣也要看看場面,太子殿下面前若是動手了,對侯府不太好。”
“他高崎都敢動手,本世子還怕他不成。”安承黔憤憤道。
“高崎不算什么,但是太子都說話了,若你在動手,豈不是算是忤逆太子了,若被高崎拿去利用,倒霉的是安定侯府。”
安承黔聞言沉默幾分,面上皺了起來“高崎小人一個,不就是仗著他爹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才為所欲為的,高丞相老奸巨猾,皇上多半是被他蒙蔽了。”
“世子皇上如何豈是咱們能議論的,不過高丞相也得意不了幾時。”
安承黔一愣,挑眉問“你有什么辦法”
“向明侯不是要回京了,世子可還記得高丞相府的門檻”
“嗯”
“前幾年京都有人見不得丞相府起門檻,丞相府每每修好,不到兩日鐵定被人劈了,記得前些年反反復復,但后來不知什么原因,丞相府就不修門檻了。”潘子言回想。
“是有這么回事,不過那和向明侯有什么關系”
“世子回京晚只知四方山之事,并不知向將軍府家的小姐初來京城之事,丞相府那道門檻起初就是向家這位小姐帶人去砍壞的,而且還帶人把高丞相一家子都打個半死,說起來向家和高丞相算是頂頭的仇人。”
安承黔聽的眼睛發亮“向家小姐帶人鬧過丞相府”
“不止一次,我小時候聽我爹說,高丞相休了高夫人也是葉家這位小姐從中作梗,高丞相還備著厚禮前去將軍府賠罪呢。”
“這么厲害是不是真的”安承黔不敢信。
“是真的,當初在婁山學宮,我也和向家小姐一個學堂,誰都敢惹,在學堂的時候向家小姐就經常欺負高崎,高崎是敢怒不敢言,還得幫向家小姐抄罰寫的弟子規,不寫就是一頓毒打。”潘子言見過好幾次,高崎哭的稀里嘩啦,手上還得抄字,模樣那叫一個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