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王爺你怎會在此”裕盛佑看清來人也很驚訝。
“此話應該本王問你才是,世子怎會在四方鎮”
裕盛佑這才想起自己的位置,呵呵一笑道“一個月前,皇上召四大藩王入京,三王爺不知道嗎”
“近來去了邊關,剛剛返京還未聽聞此事。”桑衍眼底的神色一轉而逝。
“原來如此,三王爺既然碰上了,今兒我做東,咱們吃飽喝足一同入京可好。”裕盛佑慷慨。
“不了,本王還有些事,等入了京本王再宴請世子。”
裕盛佑也識趣“一言為定。”
桑衍點頭,轉身迎著走來的陳老走了幾步“陳老小心一些。”
“唉,人老了不得不服這個勁兒。”陳老被葉千寧攙著走“要不是這丫頭,老夫骨頭都得散架了。”
連日坐車饒是被照顧的無微不至,上了年紀也不行了。
若當初他自己先行,他這身子骨怕是走半年都如不了京城,不服老不行了。
葉千寧攙扶著陳老路過裕盛佑的時候,瞇著眸子沖他笑了笑“感謝貴客的金存票。”
裕盛佑本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聞言面上一陣扭曲,難受極了,眼睜睜的看著她們下樓。
“三王爺。”
桑衍走過他之時被他拽住。
“世子有事”
“他們是何人”裕盛佑問。
“陳老是婁山學宮的院長,此次來京是主持婁山十五年一次的祭司大典。”
“你們是要今日入城”
“恩。”
裕盛佑得到確定,神色更加扭曲了,那表情比吃了屎還扭曲。
“車子都等了很久了,世子改日在說,本王先行一步了。”桑衍拱手。
裕盛佑松開手,面容扭曲之后便是惱怒,該死的,竟然被她們給騙了。
本就要離走,還坑了他那么多金存票。
“世世子。”
人都走了,一行隨從才跟上來。
“滾滾滾,一個兩個看起來娘們嘰嘰。”裕盛佑轉身抬腳踹想其中一個。
七八個隨從站的比較密集,一個被踹朝著后方倒去,后方的人下意識的去扶,也不知誰沒站穩,跌裝之后,像是疊羅漢一樣倒了一地。
這一幕都給裕盛佑氣笑了。
他可真有本事,一腳踹翻了七八個
“哎吆”
隨之疼呼聲便傳來了過來。
裕盛佑氣的夠嗆,上前對著地上的人又踹了幾腳“滾,都給本世子滾,要你們何用。”
一想到剛剛那些人的護衛,再看自家的,畏畏縮縮爛泥扶不上墻,一群酒囊飯蛋。
“世子,怎么發這么大火氣。”老管家走上樓。
“裕伯將這些人統統送回去發賣,本世子身邊只留功夫強的。”
“世子你可算想明白了,這些個奴才除了阿諛奉承一點用都沒有,王爺早就和世子說了。”裕伯欣慰啊。
“世子饒命,世子”
“都待下去。”
裕盛佑出了丑一點不留情,想到被坑了那么多金存票,心里就卡著一口氣“走,入京城。”
“世子不是說要在四方鎮休息一晚嗎”
裕伯車馬都安頓好了,才上樓就要走
“現在就入京城。”
裕盛佑咬牙切齒朝著樓下走,很明顯那群人有意坑他,他是錢多,但也不是冤大頭。
裕盛佑的目光觸及到女子的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寒意,瞳孔內的眸子稍稍移動,便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面上刀疤駭人的男子。
向明侯黑衣長衫,整個人泛著壓抑又沉悶的殺氣,四方山,當年就是在這個地方。
他們坐在窗邊,轉頭就能看到那座高山,十年了當年幾乎被燒光的大山又生長起來了,生命力很強,可向明侯坐在這里有種想要夷平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