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柄精良級武器,只差一步就能達到奇物級別,擁有自己的名字和裁斷銘文。”
看到這柄劍身上的歷史,拜倫幽深的雙眸晦暗了一下
“鵜鶘號的船長喬迪戈登,也是當初下令把我從海里撈上來的人,相當于救過我的性命。
雖然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
但克勞福德勛爵為蘭開斯特戰死,你又為保護克勞福德勛爵的財產戰死。
你們的仇恨我以蘭開斯特的名義全都擔下了,一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這時拜倫的身后忽然響起一聲冷喝
“新來小子,把劍給我放下。
剛上船的新人沒有資格分享屬于我們的戰利品”
抬頭卻見一旁的大副碎骨麥爾斯,氣勢洶洶地向他走了過來。
正在親自掌舵的血眼薩爾曼也沒有制止。
海盜船上的規矩再大,也依舊屬于守序邪惡陣營的黑色地帶。
新人上船總得經歷這一步下馬威,將來的地位高低,有多少話語權,很大程度上都由此時的表現決定。
“哦”
拜倫眼底的殺機一閃而逝。
按理說在戰時一切以勝利為重。
有經驗的海盜本來也不會臨時更換不順手的武器,即使戰利品遠比自己原本的武器更好。
那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
但問題的關鍵顯然并不在手半劍身上。
在一條沒有任何廚師能活過一個月的海盜船上,別人又怎么可能會將一個耗材廚師放在眼里
如果沒有這場突如其來的追擊戰,拜倫將來哪怕暫時茍活,也注定會是整條海盜船食物鏈的最底層。
人窮別說話,位卑莫勸人
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的道理。
我想要干涉船長的決定,乃至接下來的戰斗走向,就必須要在船上得到足夠的話語權
拜倫對大副的話充耳不聞,站起身來,自顧自將手半劍掛在了腰帶上。
如果還是在海軍隊伍中,或許凡事都要講程序,論資歷。
但在海盜群體中,讓別人信服的方式卻十分簡單直接。
就在麥爾斯踏進手半劍最大攻擊圈的一瞬間。
鏘
長劍出鞘,寒光一閃,呼嘯的狂風將他的頭發猛然向后吹起。
等到麥爾斯重新看清眼前的景象,便發現那一柄長劍雪亮的劍刃,已經落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滴冷汗不由從這位海盜大副的額角緩緩滑落。
在他的對面,拜倫握劍的手穩如磐石,臉上面無表情道
“海盜十誡戒律二人人公平,能者上,庸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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