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向前走了兩步,站到了金字塔的邊緣看向整個黃金之城,語帶沉痛道
“各位稍安勿躁。
其實我也有一種病,現在需要優先解決一下我身上的病癥,然后我一定讓各位輕松解脫。”
隨即,他便低頭對金字塔腳下,那些病情最嚴重的阿茲特克高層詢問道
“我有種心病,只有黃金才能夠醫治,需要很多很多的黃金。
你們愿意臣服于我,向我獻上貢品嗎”
卡斯蒂利亞人和大多數舊大陸國家確實都病得不輕,唯有黃金、白銀、香料才能夠拯救他們。
說出這句話,似乎暗示著只要向他臣服獻上黃金,就可以活命。
可事實上,無論是拜倫還是科爾特斯都非常清楚,這種烈性瘟疫根本就無藥可醫
拜倫忍不住在心里直搖頭
“榮耀階梯中醫院序列那些遵守希波克拉底誓約的醫生,在所有的序列中都是弱勢職業。
因為肉體綁定獸性,通過肉體解析出來的知識,天然就和禁忌知識相通,被教會嚴厲打擊。
高塔序列的匠師們對軍工業推動顯著,醫生們卻長期受到壓制。
除了激發生命力之類能增強自身恢復能力的技能外,真正的醫療水平并不比同時代的凡俗醫生強到哪里去。
求助舊大陸的醫院序列,還不如求助這里的土著巫醫呢。”
科爾特斯明知這一切。
說出這話,也只是想讓這個國家從上到下徹底臣服,完成第一份海外開拓令要求的“宣戰”達成的必要條件罷了。
“打敗土著皇帝一個人還不算。我征服者科爾特斯全都要”
阿茲克人成功塑造了一件即將改變班塔安群島格局的一級圣遺物黃金法典。
此刻,他們就要借助第一份海外開拓令贏家通吃的效果,小蛇吞象,吃掉整個帝國。
主祭碧翠絲已經將手中的黃金法典高高舉起。
重啟剛才被打斷的儀式,準備給科爾特斯再來一個加冕,在法典上刻下他的名字。
讓他成為阿茲克帝國在神秘學意義上的新王
蒙特祖馬二世加冕靠的是“神之子”的合法性,科爾特斯加冕靠的則是暴力征服,撿起別人掉落的王冠。
金字塔下的眾人只是略微遲疑了一瞬間。
便有大片的土著強拖著病體,嘩啦啦跪了下來
“我臣服,饒了我,我把我所有的黃金都給你。”
“我也臣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阿茲克的新任統治者。”
“”
頓時,那一本用黃金打造的法典再次放射出輝煌的光芒,就像一顆小太陽一樣展開法網。
征服者科爾特斯頭頂漸漸亮起一圈光芒,那正是一頂屬于他的王冠。
可正當他努力側耳傾聽,想要聽清楚自己的王號時。
率先聽到的卻是情人碧翠絲的一聲低沉悶哼。
“唔”
碧翠絲緩緩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心口處冒出來的一截雪亮劍尖。
“阿阿爾文,你瘋了你你在干什么”
對比剛剛被她背刺的蒙特祖馬二世,兩個人臉上那種表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碧翠絲其實已經做好了被阿爾文捅的準備,但想象中的捅,絕對不是這種捅法
伴隨著后心一痛,接著她全身的力氣都從那個冰涼的孔洞中傾瀉而出。
整個人便軟軟癱倒在了自己最忠誠的“心腹”腳下。
心腹干將無以復加的“忠誠”和“愛慕”,鑄造成了一柄最鋒利的寶劍。
這背刺的一劍,比她為蒙特祖瑪馬二世準備的儀式刀更有針對性。
今天的最受傷人選隨之更替。
同時,一段讓征服者科爾特斯也有些似曾相識的話語緊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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