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因齊眼珠一轉,突然笑了起來:“沒事,我可以跟你父親提這件事情,反正你也做不了主!”
“混蛋!”吳杰勃然大怒,一個翻身反倒將田因齊給騎在了身下,揮動著拳頭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不準你去向我父親提親!”
田因齊哈哈大笑,道:“來啊,揍我啊,看誰能贏這一次。”
吳杰瞪了田因齊好一會,終于放開了田因齊,興味索然的躺在了地上:“不和你玩了,沒意思。”
田因齊哎了一聲,轉頭看著吳杰:“其實我是很認真的……”
“閉嘴,還能不能聊天了!!!”吳杰十分惱火的打斷了田因齊:“說別的事情!”
田因齊聳了聳肩膀,道:“我們就這樣躺在草地上說正事?如果被其他人看到的話,影響是不是不好?”
吳杰惱火道:“你怎么不想想你一個齊國太子跑到別人家里去勾搭別人的妹妹,這個影響到底好不好?”
話雖如此,在一刻鐘之后,兩人還都是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重新衣冠楚楚的坐在了亭子之中,若非是臉上殘留的烏青,還真看不出來這兩個家伙剛剛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
田因齊喝了一口酸梅湯,皺眉道:“怎么不是冰的,你家沒冰窖?”
吳杰擺了擺手,道:“去年的冰都在前些日子給我父親治病的時候用完了,話說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別告訴我是來找我出去郊游的,現在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心情!”
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在打完這一架之后兩人之間的關系非但沒有生疏,卻反而還親近了不少,說話還比以前要更加的隨意了。
田因齊有些嫌棄的將并不冰涼的酸梅湯放在了桌案上,然后道:“其實……剛剛從臨淄那邊得到的消息,我父候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如今臨淄的使節正在和你們魏國的君候交涉,若是交涉成功的話,我應該很快就要回臨淄去了。”
吳杰看了田因齊一眼,思索了一會之后突然伸出了右手,捏了幾個奇奇怪怪的手印,接著對田因齊道:“放心吧,你父候的身體好著呢,至少兩三年內是沒什么問題的。”
田因齊驚訝的看著吳杰:“你怎么知道?”
我當然知道啊,因為只要知道你田因齊登基的時間,不就知道你父候田午是什么時候死的了嗎?
上面的那句話吳杰當然不會說出口,所以他咳嗽一聲,擺出了一副神秘高人的姿態:“其實是那天我見到那個奇怪的算命先生之后就對這方面有了興趣,然后回家之后稍微研究了一下,發現這方面的東西其實還挺簡單的啦……嗯,就是這樣。”
田因齊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吳杰:“……你小子壞得很,差點我就信了你的邪。”
吳杰想了想,發現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其實還真沒有找到田因齊究竟是什么時候回國的記載,所以這么一說的話,田因齊說不定還真就是會在近期回國了?
要是這樣的話,這小子是不是就不能禍害自家妹妹了?
吳杰的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對著田因齊笑道:“說起來這陣子你也是幫了我們吳氏不小的忙,既然如此的話,我今天也給你一些回報吧。”
“回報?”田因齊一聽立刻就來了精神,忍不住開口道:“是不是震天雷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