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也不知道。”
張洪瞪起了眼睛:“你不是平日里都說自己的腦子比我好嗎,怎么到該用的時候就用不上了?”
陳林將手一攤:“我的腦子當然比你好,可是這不代表著我的腦子比少爺的更好使啊。”
張洪呸了一聲:“就知道你也是個不靠譜的。”
陳林看著自己的這個老搭檔,皺眉道:“你操那么多心干嘛,你就好好的操練一下你的那些家伙,萬一事情有變,咱們只要能夠護著少爺平平安安的回到大梁城,那不就完事了?”
張洪眼睛微微一亮,道:“你真覺得會打起來?”
陳林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洪:“你就這么想死?”
張洪嘿嘿一笑,道:“這不是好久都沒有上過戰場了嘛,我跟你說,其實這一次打起來我們真的未必就一定會死好吧。咱們這一次吳氏自己人可是每個人都有十顆手雷的配額,你是不知道,我親自試過那手雷的威力,嘖嘖嘖,我敢說就是魏武卒的那三屬之甲也絕對扛不住手雷,就別說是宋國這些兵將了。說來也怪,我總覺得這手雷的威力比起之前的震天雷似乎又大了不少……咦老陳你別走啊,咱們繼續聊聊。”
吳杰的猜測看上去并沒有錯,在五天之后,吳杰終于見到了戴喜。
在臨時行宮之中,戴喜高坐于原本屬于宋侯的位置上,目光炯炯的看著吳杰。
在戴喜的下首右側,還有另外一個人坐著,從衣著打扮上可以十分輕易的辨認出來,這是一個來自于楚國的官員。
吳杰打量了一下戴喜,朝著戴喜拱了拱手,不緊不慢的說道:“戴司城。”
對于吳杰的話,戴喜看上去似乎并沒有感到憤怒或者被得罪,而是朝著吳杰點了點頭,道:“使者請坐吧。”
吳杰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戴喜道:“不知使者今日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吳杰看了一眼戴喜,道:“今日前來,乃是為了敲定新任宋侯一事。”
戴喜哦了一聲,道:“不知上國對鄙國侯位有何看法?”
吳杰道:“宋候辟既然已死,那么確定新宋侯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大魏和宋國多年來關系良好,兩國之間有著十分深厚的關系,宋侯辟本人更是和我國大王有著良好的友誼,所以我這一次代表大魏前來就是想要告訴戴司城,應該早日從宋侯辟的子嗣之中擇一優秀人才立為宋侯。”
戴喜哈哈一笑,對著吳杰道:“這件事情乃是宋國內部之事,就不勞上國操心了。好教上國使者得知,戴某人不才,在公族的一力推薦下已經于數日之間繼位成為新的宋侯了。”
對于戴喜的話,吳杰同樣也還以一個很燦爛的笑容。
“戴喜,你想死/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