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安室透接上繼續說道“而且,后來我們都看到了,小言親手處理掉了一個她的復制品,她說,那些人挖走了她那么多的血肉,而且那個復制品最后也是以碎肉的狀態消失的,以此來看小言她自身很多的東西都很特殊。”
“更何況,小言自己也說了,她現在是由一個名為潘多拉的東西構成的身體,那樣東西本身就很特殊,會不會,這樣東西同樣有解毒的能力不然以目前分析出可能在小言身上實驗過的試劑數量,怎么看她也不可能會安然無恙,甚至到現在恢復程度也變得很快。”
但是,當兩人分析到現在時,他們又發現有些事情說不明白了。
比如,為什么望月時在看到洛川言拿出新的試劑時,表情是有些奇怪的。
如果洛川言真的因為潘多拉的原因不怕各種試劑,望月時看她的神情應該是有些無奈,而不該是自責和心疼。
景光有些頭痛地敲了敲頭,隨后猛地想起來一件事“等下,我記得,之前小言和我說過一件事,她說,自己因為上輩子的原因,一些藥物帶來的反應還是有的,”
“她這個因為上輩子的原因,不會就是這次吧”這么說完,安室透自己又搖了搖頭“不對,我實在是想不到有什么藥,會讓一個人在重生后還能殘留下一些影響,而且剛才醫生也說了,她對這些試劑有抗性,除非”
景光張了張嘴,聲音也有些發啞“除非,小言的上輩子,甚至可能這輩子也是,經常實驗各種試劑,又或者她根本就是拿著做出來的每一種藥都在她自己身上實驗。”
安室透只覺得呼吸一滯“這么說的話,好像,就能解釋望月的態度了,因為她清楚知道小言制藥的流程,也清楚一種藥從研制到徹底出品中間要實驗多少次,她會在自己身上注射多少次藥品,她是因為這點心疼。”
景光也想到了“那這么看的話,自責很可能就是因為,她不能阻止小言的這個行為,只能看著小言不停地對著自己進行實驗,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小言要這么做明明可以從賭場犧牲的那些人,又或者在黑衣組織的研究部要些實驗體,大可不必在自己身上實驗啊”
但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們現在是不知道了,相關人士都沒有參加這場游戲,他們就是想問,也只能等游戲結束再去問。
又或者,等這個時候的小姐醒來時,去問他。
但這也是問題,他們面對小姐的時候都是處于系統控制的狀態,一旦人設不同,很可能直接被小姐清理掉,這么看的話,也就只有等出去后再問這一種方法了。
兩人接下來便直接在門口守了起來,在接下來的流程中,他們只有早上的時候可以進去看一眼。
按照接下來的流程,好像是先生出場
嘶,等下,要是沒記錯的話,扮演先生的人好像是琴酒
先生和小姐之間的關系
不出意外的話,等游戲結束,琴酒可就有的忙了。
另一邊,小姐也是按照原劇情開始行動了。
就在她推開窗戶時,正好見到了一個掛在窗臺上的鐵鉤,再往下看,就見到了正在向上爬的先生。
還好小姐只是小姐,并沒有人代替,不然這會兒知道琴酒以這樣的一個社死姿勢在這,絕對要笑死了。
琴酒只覺得有些尷尬,不過先生好像不這么認為“小姐,正好,來搭把手。”
小姐看了一會兒,然后沒有絲毫猶豫的
把窗戶關上了。
更尷尬了。
“喂喂,小姐你有點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