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走開,又沒和你說話。”
“這是我手機”
“姐姐,你現在手機號多少,我們打你手機上去,不和這個聒噪的家伙說話。”
“喂”
諾言一時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你們這段時間相處的不錯嘛”
“誰和這個家伙相處不錯啊”
嗯,一個姐控一個妹控,這兩人撞在一起居然是這種化學反應嗎
諾言笑著擺了擺手“好啦,我現在可沒有手機,說起來回頭還要買一個去呢,你們不用著急的,路上注意安全,我也很想你們。”
那邊諾龕還沒感動多久呢,手機直接被鹿露拿走了。
“這也不是你的手機,”鹿露和諾龕說了聲,隨后便對著電話說道“姐,我們大概一個小時后回來,到時候是總部見還是我們去找你”
“你們先去總部報道吧,”說著,諾言沒忍住又笑了出來“要是你們直接來找我,估計總部那邊要好幾天收不到報告了。”
“沒事,負責和我們交接的是林隨,真要問起,那家伙會幫我們頂住的。”
嘶,好熟練的感覺呢
諾言無奈地搖搖頭“乖啦,你們先去處理工作吧,再說我還要去找一下我爸媽的。”
“好吧,”鹿露有些不舍,但還是很聽話地說道“琴酒和貝爾摩德最近在執行任務,今天應該就能回來,姐可以直接去基地等他們。”
諾言微微挑眉“好哦,你們放心吧,不用擔心我這邊,時在,我哥哥們也在的。”
又聊了幾句,對方這才有些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降谷零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小言,聽你剛剛才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黑衣組織被保留成為總部中一個新分部的事了”
“啥黑衣組織入編了”
看諾言這滿頭問號的樣子,好吧,對方完全不知道。
索性正好在路上用來打發時間了,幾人收拾收拾出發,順便開始講這個比較曲折的故事。
其實真要說起也不能算是很復雜。
就是當初作為被第一批帶回去的黑衣組織的人,在聽說是諾言做的這些后,便準備在這邊稍微安分一段時間,之后等對方回來再做其他安排。
但是剛落地沒多久就被墨可松截住,人家憑一己之力忽悠著對方以琴酒為代表,直接簽署了一份協議,這就算是正式入編了。
當然,像他們這種人肯定做不了什么光明正大的工作,而且這是在種花,行事風格不能太過,最后還是到了墨可松的分部進行工作,也就是夜行者總部。
而他們那些酒的代號最后還是保留了下來,畢竟現在其實有很多人都已經銷戶,不再有真實姓名,還是選擇繼續叫著代號。
“這么聽起來,怎么感覺爸媽并不知道我出事的事情”可能是因為路上不同顏色的磚,諾言直接跳來跳去,其他人倒也慣著她。
景光無奈地笑了笑“那段時間可松小姐一直在給組織的人安排各種任務,可以說是時間相當滿,中間也就只有休息時間,正常來說應該是沒時間察覺吧真問起可松小姐也有幫忙打掩護。”
“畢竟是我爸媽嘛,他們要是知道,肯定很難受,”這么說著,諾言眼眸微垂,按了按自己心口“但可能,他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問而已。”
畢竟,只要不去問,就還能抱著那一絲虛無縹緲的希望。
“啊,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