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是從民間搜集摘錄而來……‘他’是這個意思嗎?”機械師輕聲道,“亦或者是這個詞在通用語中的另一個意思……”
——無名者。
……
……
“諸位大人,”南丁冷冷地看著將他們包圍的人,“這些日子以來我們的行動都在監視之下,我想其中沒有一條是違反了‘科技獵人’的條例,或者是‘洼地瀉湖”的律法的吧……”
“那么,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雨幕當中,閃地牧商加上施察的貴族商隊,被團團包圍,已經逼到了一處廣場的死角。
他們的外圍,是白袍的身影。
湖鎮的執法隊端著十字弩,即便是在風雨中,手依然穩健。
執法隊的成員并未直接動手,顯然也是有些顧忌影響,畢竟代表著城鎮律法的他們,一旦肆意妄為,破壞的是自身存在的合理性。
他們像是在等對方自己放棄。
又或者在等一個,足以讓他們能夠開始肆意妄為的時機。
“我的大小姐,你這個時候和他們講這些有什么用?”施察小聲急道,貴族出身的他都被逼得用起了僭越的稱呼,隨即他拿出自己的行會憑證,滿臉堆笑地試圖與執法隊成員套關系。
然而,就在他剛剛挪動了一步之時,無數道寒芒就指向了他。
施察嚇得連忙縮了回去,差點就要躥到南丁的身后。
蘇承攔在了主家的身前,同時也按刀勸道:“不要和他們起沖突……我不知道在閃地是如何,但至少在其他地方,一定是這樣。”
作為聯合城人的經驗之談。
對普通的內陸平民而言,真正有威懾力的可能都不是遠在天邊的盜匪,而是城中腰佩十手、披甲夜行的武士警衛。
南丁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見包圍著他們的執法隊一陣騷動,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而在這種情況下,所有人都認為是對方即將動手的征兆。
然而,人群中打開了一道裂隙,一群身披黑色學士服的人走了出來——洼地瀉湖的機械師們。
為首的機械師人至中年,戴著眼鏡一副儒雅的樣子,當他打著傘走過時,聽到后方傳來一道細微的聲音:“你們打定主意如此么?”
中年人笑笑:“我不懂這些。”
他隨即越了過去,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對著被包圍的客商擺出一個邀請的手勢:“抱歉,我們的貴客……”
“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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