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曦就輕輕瞪了他一眼,“不準看”
“哦”
白子勝就默默地,自己把自己的眼睛捂住了。
屋里的女修驚魂甫定,見墨畫幾人進來,便扯了些綢布,遮住了身子,而后找些衣物,胡亂穿上了。
雖然還是露了一點,但總歸是能入眼了。
白子曦這才松開小手。
墨畫看了她們一眼,大概明白了,然后問道
“是不是有一個,奇形怪狀的,死尸一般的修士來過”
那幾個女修點了點頭,囁嚅道
“我們正寬了衣,準備服侍趙公子”
“趙公子”
有個女修就指了指躺在地上,胸口被開了血窟窿的男子,而后接著道
“沒想到那怪物突然闖了進來”
“趙公子被攪了興致,出言喝罵,就被那怪物,一爪掏穿了胸口。”
“那怪物殺了趙公子,又一拳將床板打破,鉆進了床底的洞口,不知去了哪里”
“這是誰的房間”墨畫問道。
幾個女修面面相覷,最后一人開口道
“是玉蘭姐姐的房間。”
“這位趙公子,曾是玉蘭姐姐的恩客,喝了點酒,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過世的玉蘭姐,然后就硬是拉著我們,到這里”
后面她們當著墨畫的面,就不好意思說了。
墨畫點了點頭。
他去查看了一下床底的洞口,里面黑黢黢的。
神識一探,墨畫搖了搖頭。
“怎么了”白子勝問道。
墨畫道“被堵住了。”
“能打穿么”
墨畫搖了搖頭,“里面有機關,啟動后陣法自毀,土石會將通道全堵住,看來就是為了逃生,以絕后路用的。”
“那怎么辦呢”
墨畫問道“我給你的針,你留在他身上了么”
白子勝點頭,“三根,頭發上一根,衣袖上一根,還有一根,子曦的劍氣破開他的皮肉后,我趁機打入了他的傷口,融到他的血肉里了。看他的樣子,短時間內,應該發現不了。”
墨畫笑道“那就好。”
過了一會,司徒謹和司徒芳帶著幾個執司走了進來。
他們都受了不大不小的傷,此時都剛服過丹藥,簡單調息完了。
司徒謹目露感激,看著墨畫道
“多謝小兄弟了。”
灰衣修士服下丹藥,實力暴增,他不是對手。
要不是墨畫在樓上,以火球術吸引了灰衣修士的注意,又用手段拖住了他,耗費了時間,也耗去了那邪異的藥力。
不然的話,讓這灰衣修士大殺四方,此行損失,必然慘重。
即便是自己,恐怕也要身受重傷。
司徒謹又看了眼白子勝和白子曦,目露驚艷,贊賞不已。
這便是真正的,大世家的天之驕子。
只是煉氣境的修為,就能與筑基修士正面抗衡,甚至還能傷到服藥后,實力大增,形如死尸一般的灰衣修士。
這要是筑了基,那還了得
“不愧是真正的世家嫡系啊”
司徒謹心中默默感慨道。
司徒家的勢力雖然也不小,但比下有余,比上就遠遠不足了,尤其是跟白家這種大世家相比。
這點從家族子弟的實力上,就可見一斑。
墨畫幾人禮貌地寒暄了幾句,說了些“不必客氣”,“應當如此”之類的話。
當然主要都是墨畫在說。
白子曦性子清冷,白子勝有一點點高傲。
這種事,還是要交給墨畫來。
墨畫也向司徒謹道了謝,然后問道
“司徒長老,道廷司接下來怎么辦呢”
司徒謹看了眼司徒芳,司徒芳想了想,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