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布好地火陣,就偷偷溜出了礦井,對白子勝白子曦悄悄道
“我們跑遠點。”
白子勝狐疑地看著他,“你做什么了”
墨畫悄咪咪笑道
“我給張全準備了見面禮”
三人跑遠了,躲在一個大石頭后面。
墨畫捂著耳朵,白子勝和白子曦不明就里,但也都學著他捂了耳朵。
不一會兒,轟隆一聲,爆炸聲響,礦井崩塌。
動靜很大。
但好在此地偏僻,而且是在礦山,開山炸礦的事常有,所以并沒有引起其他修士的注意。
礦井崩塌,掀起濃濃的煙塵。
煙塵散去后,洞口已被大石堵住。
墨畫有些驚訝。
可能是礦井有些特殊,里面氣息混雜且危險,地火陣的威力比他想的要大。
白子勝道“不會把他炸死了吧”
墨畫也不確定,“應該不會吧,一品的地火陣而已,而且礦井也不深”
話音未落,礦洞口便傳出動靜。
聲音越來越大,不一會兒,門口的山石被打碎,一個灰頭土臉,破布條子掛身上的修士,便走了出來。
他怒道
“誰是誰”
“他媽的是誰”
“敢暗算老子”
此人正是筑基期的張全。
地火陣爆炸的瞬間,他便察覺到了,然后拼命往外跑,但還是被巨石堵住了。
而地火陣在礦洞中威力大增,雖不致命,但也將他炸得皮膚焦黑,頭震耳鳴,狼狽不堪。
此處礦山可是他的藏身之地。
張全盛怒之下,根本想不到誰能找到他,誰又敢這么算計他。
而且,還是用陣法
陣法可不是一般修士能學會的。
便在這時,張全忽然一驚。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身后,有一點金光。
這點金光,非常熟悉。
張全倉促轉身,便見到了一個白衣小少年,與此同時的,是他的長槍,以及槍尖璀璨的金光。
一道金芒先至,而后槍出如龍。
白子勝槍勢洶洶,直取張全喉嚨。
張全大驚失色。
是百花樓的那個小少年
他慌了。
當時在百花樓,他服了尸血丹,修為增強,這才勉強將這白衣小修士壓制住。
如今他身受重傷,又受藥力反噬,必然不會是這小少年的對手。
張全以手臂,格開這槍。
手上立馬被劃出一道血痕,溜出一絲血跡。
張全咬牙,施展土遁,消失于地。
在他消失的片刻后,一枚火球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了旁邊一片碎石處。
白子勝與墨畫是師兄弟,相處時間長,雖然偶爾斗嘴,但也相當默契。
在墨畫火球術飛出的剎那,白子勝便目光一動。
等火球術命中碎石地面,白子勝也剛好一槍,捅了過去。
地面滲出血跡。
而后幾道斑駁的犁痕出現,向外延展后,顯現出張全狼狽的身形。
他捂著流血的肩膀,雙目通紅。
這個火球術,他更熟悉
那個挨千刀的陰險至極的小鬼
張全環顧四周,果然看到遠處一個大石頭上,墨畫盤腿坐著,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是你”
張全目眥欲裂。
墨畫點了點頭,“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