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僅有一次的保命符”
“是這些世家嫡系的另一條命”
“否則的話,那些家族老祖,怎么舍得天賦卓絕,驚才絕艷的弟子,外出歷練”
瘦道士看向鬼頭陀,面帶嘲諷,“我活到現在,還沒見過這本命長生符長什么模樣,不如你出手,將這兩個小修士的長生符逼出來,也讓我長長見識”
鬼頭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出手
出你娘的手
洞虛老祖的手段,“可斃殺一切外敵”,我出手,那不是必死無疑
他媽的
鬼頭陀心中憤恨。
他是半路出家,吃人入魔,本身傳承不夠,所以對這些高境界的修道知識,一竅不通。
本命長生符,洞虛老祖這些事他之前更是聞所未聞。
結果這次剛想出頭,就出了糗。
還是在圣子面前
貴頭陀惡狠狠地看了那道士一眼。
道士兀自冷笑。
他們都是金丹大魔修,若不聚首,都是一方“老祖”,呼風喚雨,自然誰都不可能服誰。
圣子目光冷漠,心思轉動。
這道士說得沒錯
一方面,他忌憚白家,所以不敢對這對兄妹下手。
白家是龐然大物。
這兩個小修士,還是白家的嫡系中的嫡系,對他們下手,會直接觸怒白家。
雖然他是魔道圣子,但沒有天大的利益,也不必樹此大敵。
另一方面,他也的確是顧忌本命長生符。
本命長生符,相當于一道“免死金牌”。
有這道符在,他奈何不了這對兄妹。
因此,他唯一能奈何的,也是唯一能挾持的人,就只有那個沒有勢力,沒有背景,沒有后臺,靈根又差,修為又弱,沒“本命長生符”護持,還恰好,就是莊先生親傳弟子的墨畫
圣子看了白子勝兩人,“我不為難你們”隨后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墨畫身上,“但這個小鬼,是我的”
白子勝冷哼道“你休想”
雪姨也沉聲道“我白家的前輩,就在附近,還請圣子好自為之。”
圣子陰柔一笑,“別當我不知道,冥道天機鎖,遮天機,鎖因果,此地短時間內,與外世隔絕。”
“你們白家不知道,道廷那些蠢貨,更無從知曉。”
雪姨心中凜然,面沉如水。
果然,都是被算計好的。
圣子也不愿再多費口舌,隨意揮了揮手,身后便有幾個金丹魔修,閃身而出,身如鬼魅,向墨畫逼近,想將墨畫抓住。
當前是一個獠牙外露的妖艷女修,身法妖嬈而詭異,不過幾個呼吸,便欺近了墨畫幾人。
她的身上,散發著濃烈而刺鼻的脂粉味。
雪姨心中一緊,咬著牙,運轉目光。
她的眼中,七色光芒流轉。
那個魔道女修與雪姨對視,愣了會神,忽而邪力運轉,咧嘴一笑,眼眸一紅,露出血絲。
雪姨眼中的光芒消退,后退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魔道女修吃吃笑道“筑基后期的幻術,也敢對金丹用真不怕反噬”
雪姨臉色煞白,但也面露絕望。
筑基與金丹,隔了一個大境界,就算她幻術再精妙,也根本不是對手。
剩下幾個金丹魔修,沖向墨畫,但卻被手握長槍的白子勝攔住了。
只是白子勝畢竟只是煉氣,他手中的長槍,氣勢洶洶,但被魔修兩個手指就捏住了。
之后,又輕輕一彈,長槍就被彈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