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是個大家伙,肯定很闊很闊
而能將它斬殺一次的白衣劍修,肯定比它說得,還要強很多很多。
這門神念化劍,也絕對非同小可
看來有空,還要再去找那個破山神問問,將這些問題,問個清楚
“竟敢騙我”
墨畫冷哼了一聲,目光有一丟丟危險
遙遠的荒山破廟中。
吃著歪瓜裂棗,享著寒酸的香火,曬著從破廟屋頂上漏下的明媚的陽光。
黃山君狹長的臉,一臉悠閑。
忽而一陣寒意涌來
黃山君情不自禁顫了一下。
和煦的陽光,都冰冷了幾分。
“什么壞東西,盯上我了”
黃山君臉色一變,皺著眉頭,苦思冥想,可想啊想啊,都想不明白。
自己這些年歲,低調得很,遇事就當縮頭烏龜,逢人就點頭哈腰,偶爾賠個罪賣個慘,也沒得罪什么修士大能,野鬼邪神啊
日子過得“窮”了些,但很安心。
黃山君費勁想了半天,還是有些發蒙。
忽而它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天真又兇乎乎的小臉。
黃山君直接愣住了,咧了咧嘴。
“不是吧”
“那個小鬼”
黃山君心里發苦,嘴里的瓜,都不甜了
墨畫是想去找黃山君問個清楚,但現在又抽不出時間。
而且黃山君曾經那么“闊”過,手段肯定厲害,說不定還有什么底牌,真要去找他,還要好好籌謀,準備周全。
當前還是入門的事要緊。
黃山君的事,之后有空再去問它。
反正跑得了山神,跑不了廟。
廟跑不了,它就跑不掉
聞人琬將拜帖,送到了太虛門。
里面寫著墨畫的籍貫,還有那個“精通陣法”的特長。
因為關系都打點好了,所以也就只是走個過場,經手的長老,都印了道章,表示同意了。
最后這份籍貫,送到了太虛門掌門的面前。
掌門是有一人否決權的。
當然,這種事,一般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沒看到。
除非立場相悖,利益沖突,矛盾尖銳,否則他不會犯“眾怒”,與一眾長老,世家唱反調,駁了這份申請。
畢竟這只是一個名額。
哪怕他再不滿,也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與一眾長老鬧出不合,影響了太虛門的體面。
但他心中,確實不滿。
太虛門掌門,三百余歲,中年相貌,頭發烏黑濃密,重“養生”,眉眼平和,帶一些懶散。
他有些不悅,又有些無奈
“縱使有交情,但也不要什么事,都聽那些世家的話”
“宗門要有自己的風骨”
但話是這么說,他還是展開了手里的“履歷”,可只看一眼,便有些錯愕。
太虛掌門抬起頭,看向那遞履歷的長老,“你沒弄錯”
這長老身形高瘦,與他同出一門,三百年前,都是太虛門的弟子,還是他的師弟。
兩人都從外門,拜入內門。
如今他任掌門,他這師弟,做了個長老,算是太虛門中,他最信任的長老之一了。
那長老苦笑,“這種事,怎么能兒戲”
太虛掌門搖了搖頭,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