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
“太小了”
“宗門弟子”
“一個人在這里吃面”
墨畫沒穿太虛門的道袍,穿的是自己平常的衣物,所以他們不知底細。
為首的男子,目露思索,沉默不語。
一個大漢便沖著墨畫道
“小鬼,你是哪家的,姓甚名誰,什么宗門,一個人到這里做什么”
說完他冷笑道,“別跟我說,你到這山里,就是為了吃碗面”
墨畫的臉上有點緊張,有點“害怕”,做出一副“逞能”的樣子
“我又不知道你是誰,為什么要告訴你”
大漢嗤笑,“小鬼,別不知好歹。”
其他幾人也都緩緩站起身來,面露不善地盯著墨畫。
墨畫“害怕”地退后兩步。
旁邊便有修士站出來,上前指責道
“你一個大人,沒事為難個孩子,算什么本事”
見有人敢管他閑事,大漢臉上戾氣一閃,一個閃身,欺近那人身前,拳頭纏著灰土色的靈力,猛然轟出。
這一拳勢大力沉,氣勢驚人。
“筑基后期”
那修士猛然瞪大雙眼,勉強交疊雙臂,擋住了這一拳,但還是被轟出了一丈之遠,口吐鮮血。
大漢向前踏了一大步,順勢摸向腰間的儲物袋,似乎就想抽刀,將這愛管閑事的砍死。
為首男子的目光厲然。
大漢覺得后背生出冷汗,這才想起,不能節外生枝,訕笑著收回手,對那管閑事的修士啐罵道
“滾”
那修士自知不敵,憤恨離去。
周圍的茶客,見勢不妙,也都各自散了。
店家擔憂地看了眼墨畫,嘆了口氣,也無可奈何地躲到了遠處。
在二品州界這種小地方,筑基后期的修士,根本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茶館里,就只剩下墨畫,還有那身份不明的四人。
墨畫一臉緊張,怯生生道
“你們是壞人”
大漢舔了舔嘴唇,陰惻惻笑道
“說呢”
另一個大漢和那個陰沉的瘦子,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還別說,這小子細皮嫩肉,唇紅齒白,模樣倒是不錯”
便在這時,為首男子目光一凝,淡淡道
“小修士,別演了,你不怕我們。”
此言一出,大漢三人都愣住了,神色有幾分錯愕。
墨畫收斂起“害怕”的神情,一臉好奇道
“我演得不好么”
為首男子眉頭一皺。
那兩個大漢覺得受到了戲耍,怒不可遏。
那個瘦子的神色就更陰沉了。
當前那大漢冷笑道“好啊,陰溝難走,小鬼難纏。沒想到,老子在道上混了這么久,今日竟看走眼了”
“你這小鬼,膽子大得很。”
“說吧,你是不是認出我們來了”
墨畫搖頭,實話實說道“我不認識你。”
他只是猜測,為首的男子,有可能就是惡貫滿盈的火佛陀,但另外這三人是誰,他還真的不知道。
為首的男子目光一凝,看著墨畫,默默沉思。
墨畫的神情并不作偽,似乎并不認識他們。
便在這時,那個陰沉的瘦子冷笑道
“樵老五,廢什么話,直接將這小子抓了,該殺就殺,該賣就賣,要么留著,做個玩物也行”
大漢呸道“你個陰損貨,要抓你自己動手。”
樵老五
陰損貨
一個“樵”字,一個“陰”字。
墨畫核對名單,很快就認了出來。
帶“樵”字的,在名單中的名號,叫“血樵夫”。
帶“陰”字的,名號叫“陰雷子”。
還有另一個大漢
墨畫余光一瞥,見他滿臉橫肉,發怒之時,神情猙獰如惡鬼,瞬間便想起來了
“鬼面煞”
火佛陀,血樵夫,陰雷子,鬼面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