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誰得了魁首,墨畫也不大認識。
是那個,自己拿著入宗令登門,卻被冠冕堂皇地推諉,嫌自己靈根低微,不讓自己入學的乾道宗。
還是說,這些核心弟子,將來直接進入道廷或是世家高層,從不會在第一線,與邪魔碰面
墨畫搖了搖頭。
但這六個“丙”中,煉符是“丙”中“丙”,只差一點,就淪落到“丁”級里面去了。
出乎墨畫意料的是,論陣大會前三,竟全是“四大宗”的弟子。
“整個乾學州界,也基本上只有幾個頂尖世家中,頂尖的嫡系天驕,才有資格讓洞虛老祖,不惜消耗本源,種下一枚本命長生符。”
“我們司徒家,雖勉強摸了五品的門檻,但至今還沒資格,去種這種本命長生符”
應該沒這么簡單
而煉符本身也是一種修道產業融合的門類。
墨畫摸了摸下巴,神色若有所思起來。
假如自己上去打,應該要怎么辦又能用哪些手段
墨畫將這些都總結下來,想著以后萬一有機會,也能派上些用場。
“但大家都是筑基弟子,修為相當,一旦全力動起手來,也沒誰真能收得住手。”
丹清門,是乾學州界十二流宗門之一,門內弟子也大多都以煉丹為畢生志向。
他是體修,做夢都想參加論劍大會。
墨畫第一次看,很多規則都看不大明白。
丹清門的風氣,給墨畫的感覺,跟馮老先生有點像。
墨畫神識略微一掃,目光一震,有些失神。
墨畫看在眼里,也并沒有覺得有多難。
墨畫皺眉,有些費解,“為什么這里要用到五品陣法”
墨畫微微蹙了下眉頭。
更何況,接下來就是論劍大會了。
然后抓住機會,以多打少。
墨畫雖然是靈修,但是靈根差,靈力微弱。
論道大會好歹是乾學州界三年一度的盛事。
反正就是一堆人在燒火爐子,講究煉丹的手法,火候,技藝,操控等等,最后由成丹的時間,成功率,品相等諸多因素進行評級。
這些參與論陣的師兄師姐,肯定是比自己強的。
場地上方,還有陣法。
墨畫嘆了口氣。
但十八紋其實只是來“陪跑”的。
只知是“丹清門”的一個高他兩屆的師姐。
他穿著一身華貴的云白鑲金色的道袍。
“所以乾學州界的一些老前輩,便聯手構建了這些五品虛空陣法,用來保證弟子的安全。”
乾學四大宗之一的乾道宗。
墨畫心中莫名生出一些好感。
更何況,現在不參加,但不代表以后不參加。
但論器大會的魁首,有些出乎墨畫的意料,并不來自十二流,或是乾學百門之中,專精煉器的宗門,而是出自八大門之一,與太虛門有些淵源的太阿門。
“那這個命符,跟本命長生符,是不是有些類似”墨畫問道。
不過這種事太出風頭,不符合自己低調謙遜的氣質。
因此,相較而言,論陣大會是最冷清的。
只是
論陣大會看的人就更少了。
論道大會之中,丹器符陣四個修道門類,陣法壓軸,排在最后。
他只能邊看邊記。
以他目前熟知的陣理,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怎么樣才能在論劍制度下,保護弟子安全。
邁過初期,踏入中期。
偶爾也會有十八紋巔峰的。
讓他們坐在旁邊,稀里糊涂地,看一群弟子在下面蒙頭畫陣法,就這么看幾個時辰,的確難熬。
借論劍大會,給核心弟子造勢。
雖然他的成績,是一甲六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