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靈根品質,所修功法卻更勝一籌。
太虛掌門目光微冷,沉聲道“宗門改制。”
楓師兄他,與之前的印象,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再后來,他又被禁足了。
墨畫眉頭微微皺起。
心計,謀略,手段,道法上,他們不如火佛陀。
程默道“墨畫,我找了個好地方,視野最好,我帶你去。”
“我們太虛門如今式微,神念化劍不傳,等于自斷雙臂,沒辦法跟他們去爭,能保住現在的位置,就算不錯了。”
他們走到墨畫身前,紛紛喊道“小師兄。”
最終距離決賽,也只有一步之遙。
歐陽楓便溫和笑道“好久不見啊,墨師弟。”
想喂飽這道法則,估計靠自己慢慢磨練神識還不行。
就是不知到了明年,荀老先生,會不會同意解了自己的“禁足”了。
太虛掌門等著荀老先生繼續說下去,可荀老先生的話,到此就戛然而止了。
乾道宗屈居第二。
荀老先生神色凝重,沉思不語。
“若說嫌隙,我也能找出幾個,若說緣由,我也能猜出幾條。”
從四強賽,到最后決賽,墨畫一場不落,全都看了。
墨畫微怔,狐疑地看著歐陽楓。
不愧是乾學州界,也不愧是四大宗,底蘊深得可怕,門中的弟子,至少在修為層面,真是萬里挑一。
太虛門內,掌門居。
墨畫微微皺眉。
但神識進補,必然要出乾學州界。
再下一步,就是金丹了
墨畫眼眸燦若星辰,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明快的笑容。
之后他還是慣常溫習陣書,而后練習陣法。
“這次論道大會,太阿門位列八大門之首,僅比四大宗遜了一籌”
太虛掌門的眉頭,微微皺起。
太虛掌門聲音微寒,“從八大門中跌落,都有可能。”
歐陽楓聞言,回頭循聲看了一眼,發現一個眉目清朗俊秀的小少年喊他師兄,不由怔忡片刻。
天道的法則限制還在。
太虛掌門察言觀色,可什么都看不出來,知道自己道行尚淺,看不透荀老先生的心思,只能嘆了口氣,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這件事,表面上是四大宗,聯合其他宗門,推動宗門體制改革,為自己攫取更多利益”
雖是家族出身,不是太虛門道統,但既在其位,則謀其政,也算是在為太虛門的安危而掛念。
“陣法用處最小,若不是陣師,得了陣法也沒用,只能跟別人換,或者上交自己的家族,換取功勛。”
墨畫也笑著打招呼。
然后呢
太虛掌門疑惑地看著荀老先生。
修道漫漫,需要自己沉下心來,潛心求索。
墨畫很快調整心態。
四強賽乃至最終決賽,都是重頭戲了。
自己的靈根品階,比他們差了近乎一個大階還多。
筑基初期,自己的靈力就不如別人。
而有天資絕艷的小師姐和小師兄珠玉在前,這種差距,墨畫也不是不能接受。
在虛空陣法之內,互相廝殺,全力出手之下,磅礴的靈力,催發上乘的道法,在極品靈器加持下,威勢十分驚人。
而后他對墨畫笑了笑,抱歉道
“墨師弟,失陪了。”
山雨來了,到底能以什么“不變”,去應這些萬變
他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歐陽楓和一眾太阿門弟子遠離,目光微凝。
八大門雖有,但也不算多。
他雖是太虛門的“小師兄”,但在整個論劍大會,乃至論道大會之中,仍舊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弟子。
茫茫的人群中,不起眼的墨畫,就這么默默看著,心里謀劃著什么,清澈的眼眸之中,流露著常人難以察覺的光彩。
名利終是外物。
天色漸明,朝陽初升。
“我在族中,有些人脈,從道廷那邊打聽到,乾道宗的沈家,聯合天劍宗等其他四宗,向道廷進諫言,要”
他還想問什么,但遠處已有幾個身穿太阿門道袍的弟子走了過來,恭敬道“楓師兄,長老喊您。”
比自己反正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