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斷金門弟子,都是筑基中期,神識最高不過十四紋。
以他們的神識,根本發現不了十七紋神識,且神念質變的墨畫。
更何況,這還是在煉妖山里。
墨畫如今對煉妖山的外山了如指掌,走在山里,就像走在自家院子里一般熟悉而從容。
他們想在山里找到墨畫,無異于大海撈針。
因此,直到墨畫已然懷揣小白臉的斷金靈劍,離了煉妖山,回到了太虛門。
斷金門的弟子們,還在山里沒頭蒼蠅一樣亂找。
可天色已經黑了,山間的妖獸,開始了躁動,他們不敢再在山里久留,只好作罷,打道回宗。
被墨畫搶了靈劍的小白臉,一臉陰沉地回到斷金門,卻在弟子居前,碰見了一個瘦高個,筑基后期修為的斷金門師兄。
此人正是金貴。
金貴見了這小白臉,臉上堆著笑臉,拱手招呼道:
“宋漸師弟。”
被喚作“宋漸”的小白臉,聞言皺眉,但也敷衍著回了一聲,“金師兄。”
只是態度顯得不咸不淡。
斷金門兩大世家,金家和宋家,本就不融洽。
宗門內的實權位置,從掌門,副掌門一直到長老和教習,兩家你爭我奪,結過不少嫌隙。
只不過同歸一門,明面上不撕破臉。
“巡山的事如何了?”金貴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宋漸臉色難看,但還是如實道:
“太虛門卑鄙,大批弟子不敢露頭,只有少數弟子無恥偷襲,搶了我的斷金劍……”
劍都丟了?
金貴心中冷笑,隨后假惺惺嘆道:
“靈劍對劍修而言,重若性命,宋師弟怎么連靈劍都能丟……”
宋漸如何聽不出他陰陽怪氣,心中微怒,轉言便道:
“師兄說得是,哪怕丟了臉,這劍也決不能丟。”
金貴一怔,臉色瞬間鐵青。
這是在嘲諷他,被扒了衣服吊在樹上畫烏龜的事。
兩人互相暗損,彼此傷害。
金貴便笑道:“要不要我明日,找些金家子弟,替宋師弟把劍奪回來?”
“不必了,”宋漸冷聲道,“我宋家丟的東西,肯定會奪回來,若我宋家奪不回來,伱金家肯定也不行……”
兩人平靜對視,目光不善。
末了金貴笑了笑,“那宋師弟,好自為之。”
宋漸也道:“金師兄,自求多福。”
之后兩人神色變冷,互相擦肩而過,心中同時冷哼了一聲:
這斷金門,究竟姓金還是姓宋,還未可知……
擦肩而過后,兩人都回了弟子居,但想起種種遭遇,各自心中憤恨,又涌起了另一個念頭。
金貴雙目通紅,拍碎了桌子:
“那個在我身上畫烏龜的小鬼,總有一日,我會將他碎尸萬段!”
宋漸捏碎了茶杯,一臉惱怒:
“那個搶我斷金靈劍的小混蛋,終有一日,我會讓他百倍償還!”
……
而此時此刻,在金貴身上畫了烏龜,從宋漸身上搶了靈劍的墨畫,正在弟子居中,沒事人一般,聚精會神地研究手中金光燦燦的斷金劍。
這是一柄,十分名貴的靈劍。
他在考慮著,能不能將這斷金劍給拆開。
若是拆開了,是不是能得到里面的劍陣?
若是得了劍陣,那是不是意味著……
自己也能鍛造真正的靈劍了?
墨畫眼睛一亮,心中期待不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