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三人,身份都比較特殊,所以特殊照顧,單獨關押了。”墨畫心道。
&t;divtentadv>牢獄用的是特殊的精鐵,上面刻著復雜的陣法,外面還有妖修看守,十分嚴密。
復雜的陣法,對墨畫來說,其實十分好辦。
看守的妖修也不是沒辦法。
可即便破了陣法,解了門鎖,想辦法弄死了外面的妖修,還是沒辦法將小木頭兩人救出去。
萬妖谷內,結構復雜而森嚴。
牢獄外,還有不知多少妖修。
別說自己幾人,只是筑基中期,即便是金丹修士,想硬沖出去,怕是都沒那么容易。
更何況,萬妖谷的大門,還關上了。
從現在的狀況看,別說幾個大活人,就是一只蚊子都飛不出去。
墨畫微微嘆氣。
看來只能從長計議了
監牢里,小木頭三人還昏迷不醒。
宋漸這個蠢貨小白臉,甚至還在流口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墨畫搖了搖頭。
他決定先去外面看看情況。
整間牢獄,雖然看著嚴密,但畢竟是從山洞中挖出來的,嶙峋的石柱和凹凸的石壁有很多。
墨畫便貼著石壁,手腳并用,像大花貓一般,順著屋頂,往外面爬著。
只是這只“花貓”,是隱形的。
遇到陣法阻礙,墨畫順手就解了。
萬妖谷很大,因此這種邊角的陣法,品階不會太高,也不會太復雜,不然成本太高了。
解了陣法,來到外面,墨畫目光一縮。
來的時候,他躲在棺材底,什么都看不到,此時放眼一看才發現,自己身處的是一個妖獸大獄。
關押小木頭三人的牢獄,只是整個妖獸大獄中的一間。
這個大獄,山石猙獰,妖氣濃烈,血色彌漫,里面關押著數不清的妖獸。
這些妖獸,被鎖鏈束縛,被陣法封印,囚禁在一個個牢獄之中。
除了妖獸外,大獄之中,還關押著妖修。
牢獄之間,不時傳來妖修的痛苦低吟聲。
這些妖修,似乎是犯了錯,被羈押在牢獄中,領受刑罰,身上或被毒針扎,或被烙鐵燙,或受刀砍斧劈之刑。
刑具倒是五花八門。
“就是不知,跟自己的陣法刑板比起來,到底哪個更疼”墨畫心里默默道。
而后他又想起,他從傳書令中還原出的一條消息:
“若敢叛逃,獻祭于煉妖圖,受萬妖啃噬之苦,神魂俱滅”
這個煉妖圖,也被當成一種“刑罰”?
墨畫有些疑惑。
“也不知這煉妖圖,到底在哪”
他已經餓很久了,也很想受一下“萬妖啃噬之苦”,看看這煉妖圖中的妖祟,都是些什么成色
整個萬妖獄很大,偶有妖修巡邏。
墨畫轉了半天,沒轉到頭。
他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還要躲著妖修,所以逛得有點暈頭轉向。
至于陣法上
整個萬妖谷,陣法格局森嚴,但大獄這里,分隔了眾多的小牢獄,陣法又相對獨立。
短時間內,墨畫也不好從陣法布局入手,去反推萬妖谷的格局。
“有點麻煩”
墨畫心中嘆道。
他沒辦法,還是只能先原路返回,回到最初的監牢里。
監牢里,小木頭和令狐笑已經醒了。
但他們的神情有些茫然,顯然不知發生了什么,自己如今身在何處,這里又是哪里。
小木頭看著令狐笑,臉色有些發白,“令狐師兄,這里是哪里?”
令狐笑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他的神情還是冷冷的,但眼底還是有些慌亂,只是強作鎮定罷了。
隨即他問道:“木師弟,你還記得什么嗎?”
歐陽木老老實實搖了搖頭,“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在宗門修行,之后鑄了一會劍,吃了飯,回弟子居休息了一會,睡了個午覺,一睜眼,就在這里了
令狐笑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