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留著吧。”荀子悠隨意道,“我一個長老,怎麼可能要你的靈石?”
萬一讓老祖知道了,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過兩天,我去替你拿。”荀子悠道。
“嗯嗯,謝謝荀長老!”墨畫笑道。
隨后,他又叮囑道:“但是,您要留點心,可能有人會埋伏,或者會跟蹤您,意圖對您不軌。”
荀子悠眼皮一挑,“埋伏?”
墨畫點頭,而后感嘆道:“這年頭,賺點靈石其實很難的,任何有收益的事,都伴隨著風險。”
所以他才請金丹后期的荀長老替他跑這一趟。
在三品州界,即便金丹魔頭設伏,以荀長老的修為,應該也不會有大礙。
俗話說,大樹底下好乘涼。
自己現在在太虛門,背靠這麼多大樹,有些風險根本不用自己承擔。
“需要殺人麼?”荀子悠問道,“若有不開眼的宵小,我可以一劍替你斬7
“不用,不用。”墨畫連連搖頭。
殺了人,暴露了荀長老的劍法,反而會引起魔宗的懷疑,自己以后就不好混了。
“您就偷偷地,將箱子取來給我就行了,盡量不暴露身份,也別跟人動手,
悄悄地,就像··..””
墨畫琢磨了下,“就像您當初悄悄跟蹤我一樣。”
荀子悠:
”
這段不光彩的“保鏢”歷史,他一點也不想提。
之后墨畫又說了些注意事項,這件事就交給荀子悠長老去辦了。
幾日后,不知經歷了些什麼,風塵仆仆的荀子悠,便將一個紅木箱子,遞給了墨畫。
“是有埋伏,兩個金丹,穿著黑衣蒙著臉,身上血氣邪性,似乎是魔修,跟了我一路。”
“我本想將他們宰了,但忍住了,只在山里繞了幾圈,將他們給甩了。”
“這是你要的箱子,埋在空冢里,我給你帶回來了。”
墨畫看了看箱子,見箱子外封口完好,顯然不曾開過口,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其他問題,這才動手開箱。
荀子悠長老沒走,也在盯著墨畫開箱。
他倒不是想知道箱子里有什麼,而是害怕箱子里,藏了些機關陷阱,傷到墨畫。
這箱子,可是他帶進太虛門的,萬一里面有些貓膩,害了墨畫,那這個鍋就全都算在他頭上了。
墨畫也沒背著荀長老。
做事要講究道義。
荀長老替他承擔風險,將箱子取回來了,那自然不能讓他吃虧。
有好處要想著別人,互利互惠,這樣以后才會有人愿意幫你的忙,路才能越走越寬。
墨畫就這樣,當著荀長老的面,拆了封箱的陣法,打開了紅木箱口,看到了里面一堆黑的爛石頭。
荀長老拿起一塊石頭看了看,轉過頭對墨畫道:
“你這生意,做得還挺-—”——-別致,也不知這些爛石頭,能賺十枚靈石麼。”
墨畫的臉瞬間一黑好一個尤長老!
這個該死的老東西,不給靈石,拿一堆爛石頭糊弄自己!
墨畫感嘆道:“失算了,人心真是太險惡了,經不起一丁點信任。”
荀長老臉色微妙,心道你這孩子,肚子里壞水也沒少過。
“這箱子里,原本該裝的是什麼?”荀長老好奇道。
“靈石。”墨畫道。
“靈石?”
“嗯,八十萬靈石。”
荀長老愣住了,“多少?八十萬?”
墨畫點頭。
“你搶劫去了?”荀長老忍不住問道。
“不是,這是我靠自身的陣法,賺的辛苦錢。”墨畫一臉正經。
荀長老嘴角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