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我有先見之明,如果在船上簽約就不會有現在這段意外了,而你非堅持要體驗一下非洲風情,結果我們倆人差點提前向上帝報到了。”弗蘭茨略帶調侃地說道。
“誰知道,這群土著為什么突然發瘋早知道就該學你像在科特迪瓦那樣干,先滅幾個部落才對。”
弗里德里希從剛才的震驚中緩了過來,甚至還有心情和弗蘭茨斗嘴,揶揄后者在科特迪瓦制定的威懾計劃。
沖進慶典區的女子襲擊隊幾乎被殺光了,恰好此時皇家衛隊也從大門口沖了進來,就在兩人還在斗嘴的時候,周圍傳來了一陣戰馬的嘶鳴聲。
300米對于騎兵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頂多就是一分鐘路程而已。
這里不是說馬跑300米要一分鐘,而是騎兵的反應時間,從聽到槍聲到前來支援的過程。
大多數襲擊者的表現都十分勇敢,當然她們大多數在第一時間就戰死了,不過就算再勇猛的團體還是有那么幾個,在看到同伴慘死景象之后踟躕不前的。
隨著形勢就發生了逆轉,剛才處于進攻一方的襲擊者們,此時只能蜷縮在角落,雖然她們手上還有砍刀,但是沖鋒的勇氣已經蕩然無存,僥幸沒死的甚至懦弱到連自裁也做不到。
皇家衛隊很有經驗地把她們逼進角落,因為局勢基本已經被控制住了,而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出幕后真兇了。
那么留幾個活口,用來審問情報就顯得十分重要了,同時軍官也在注意,有沒有人迫切想除掉這些襲擊者。
因為通常來說這種襲擊事件發生,都是有內鬼在作祟。
大約三分鐘過后,整個慶典區除了幾名酋長和蜷縮在角落的殘存的少數襲擊者,已經沒有活著的土著了。
只不過外面的殺戮還在繼續,指望這些精兵悍將會對可能的襲擊者手下留情,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為什么要謀害我們”弗蘭茨拿著槍指著其中一名酋長,用十分生硬的葡萄牙語說道。
對方搖了搖頭,弗蘭茨的槍法很差,即使在兩米左右的距離也沒法保證一擊命中。最后他只好尷尬地先將彈夾清空,才把對方“送走”。
弗蘭茨又來到另一名酋長面前。
“輪到你了,為什么要謀害我們”
看到之前那位酋長的慘狀,第二位酋長立刻用土著語嘰哩哇啦地說了一通,弗蘭茨正在試著瞄準對方的頭部,以求一擊斃命。
這時候那位酋長才反應過來,立刻改用葡萄牙語說道。
“不不是我們是北部的卡布列儂國王,是他向我們許諾,只要把你們解決掉,他就會力勸達荷美國王蓋佐放過我們。”
多哥北部是一片低矮的高原,但是由于有科拉山脈阻隔,此時的歐洲的探險家對其北部的地理和民俗風貌近乎一無所知,所以弗蘭茨并不想深入內陸地區,去冒這個大風險。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