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弗蘭茨一方早有準備就被抓了。
正好弗蘭茨還愁沒有地方先臨時安置一下自己籌建的這個女團呢,便讓人繼續審問那幾名以便搜集更多的罪證。
審訊這種事情秘密警察很在行,尤其是有目的的審訊。期間有一個溫斯特家族在維也納的管事想要來秘密警察的大獄里提人,態度囂張令人記憶深刻。
這人知道的顯然比那幾個打手知道得更多,更詳細,然后這位管事就也被秘密警察的頭目送進了大獄。
在一番“友好”的互動之后,溫斯特家族便被定下了幾十條罪狀,包括但不限于販賣人口、逼良為娼、欺行霸市、綁架、暗殺、投毒、與外國政府勾結、出賣本國情報
弗蘭茨想要溫斯特家族在維也納的產業,這種話秘密警察的頭目一聽就明白什么意思,當天就將溫斯特家族在維也納的管事換了一茬。
溫斯特家族的家徽被丟在地上,取而代之是一個字母“k”。
第二天,便有一支軍隊從維也納浩浩蕩蕩地前往布拉格。
此時在布拉格城市中心聳立著一處法式建筑,面積兩萬四千平米的大宅中埃里克溫斯特正在看著手下一下一下地扭動絞棍,受刑者雙眼上翻、口吐白沫、四肢無力地在掙扎著好像要抓住什么東西,又好像是想殺了誰
受刑者本是一個富商的兒子,本來只是小富之家,但隨著奧地利帝國加入德意志關稅同盟訂單大幅增加。
本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自家的產業卻被溫斯特男爵看上了。他的父親本就不愿出售家族產業,再加上溫斯特男爵給的價格實在太低便拒絕了這個提議。
但也因此遭受了飛來橫禍,溫斯特男爵稱富商一家是奧地利人的走狗,之后便有大批的捷克人上門將富商活活打死,并搶光他家所有的財物。
他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母親,在已經淪為廢墟的家中盲目地尋找著父親的遺骸時他的心在滴血。
他要復仇但無奈溫斯特家族的勢力實在龐大,沒有律師愿意為他申冤。
最后哪怕是一位正直的法官拼上了前途和性命,也只為其換來了一百弗羅林的撫恤金和一句十分勉強的“不好意思”。
他用了三年時間,終于得到了刺殺溫斯特男爵的機會,但是他失敗了。
對于這樣的刺殺,溫斯特男爵并不驚訝,也不害怕。相反他很喜歡這樣,尤其是對刺客的公開處刑。
每一次公開處刑都能震懾宵小,每一次公開處刑都能讓他感覺自己離權利的巔峰更進一步。
溫斯特男爵慵懶地搖晃著紅酒杯,他想著“這不是第一個刺客,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突然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溫斯特先生有人叫你出去”那人看起來一副十分慌張的樣子。
溫斯特喜歡別人叫自己先生,因為這樣顯得他更加親民也更加進步。當然還有另一方面,那就是他覺得男爵太小了,與他的身份地位不相配。
溫斯特想做的是總統,波西米亞共和國的大總統
“什么人讓他等著,沒看我這里忙著呢嗎”溫斯特的話里已經有了三分怒意。
溫斯特平日里積威甚重,通常他這樣說話對方都閉上嘴巴惶惶不可終日。
但那人還是說道。
“溫斯特先生,您快出去吧。外面好多人,他們都都有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