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茨的目的再簡單不過了,就是拖延法國人向意大利挺進的腳步。鑒于意大利地區海岸線的狹長,法蘭西人可以很輕松地打通前往亞平寧半島的海上通道。
但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而且海上充滿了不確定性,這個因素在兩個大國進行博弈時很可能是致命的。
英國人也干了類似的事情,來昂內爾羅斯柴爾德與他的叔叔密談,兩人在推杯換盞之間就敲定了幾條重要鐵路的歸屬權,至于法蘭西國會上的爭論不過是表演而已。
羅伯特皮爾為了能陰法國人一把,甚至還專門批了一個款項。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還不等這些鐵路建成,七月王朝就沒了。
遠方的圣彼得堡聽到傳聞時瓜分已經到了白熱化,而等他們使徒到達巴黎時一切早已塵埃落定,只當是享受了一次公費旅游。
當然這其實是沙皇尼古拉一世正在計劃的一次訪問的預演,他打算給世界一個驚喜。
然后溫莎城堡中的維多利亞女王便受到了驚嚇。
維多利亞的女侍從官向她通報了沙皇即將在1845年4月1日,來訪的消息,后者并沒有當回事只當那是個拙劣的玩笑。
此時26歲的維多利亞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她準備為大不列顛帝國貢獻更多的繼承人。
這自然需要王夫阿爾伯特親王的幫助,只不過后者顯得有些力不從心,畢竟光是應付輝格黨和托利黨的明爭暗斗,以及云詭波譎的國際形勢就夠他受了。
回家還要應付四個孩子,好不容易趕跑了那群小惡魔,“大魔王”又找上了自己。
維多利亞是個細心的女人,她注意著自己丈夫的一舉一動。
雖然阿爾伯特親王并沒有出軌,但對自己失去興趣這件事,女王無論如何都不接受。
于是乎她便開始尋求方法希望改變這個局面,從華麗的衣服首飾、再到名貴的香水,甚至是與阿爾伯特一起打馬球。
在嘗試了上述種種方法之后,兩者之間的疏離感依然沒有得到緩解,尤其是在打馬球的時候阿爾伯特親王對于自己的豬隊友行為不加掩飾的加以指責。
要知道這位親王可是以好脾氣、好男人的形象著稱,無論是在外界還是私下都很少會有粗魯或者是不符合禮法的行為,更不會對女性那樣做。
然而和維多利亞一起打馬球簡直就是一場折磨,本來阿爾伯特親王一路突破眼看球門近在遲尺。
這時候前者突然喊道讓后者等等,這本來沒什么,女性騎士較為弱勢沒怎么射過門想來體驗一下無可厚非。
但維多利亞卻不是來進攻的,她只是想來浪漫一下。本來這種事情在馬球場上也不少見,而且這個時代的英國人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尤其對方是女王和王夫的時候。
只不過維多利亞想的和阿爾伯特完全不同,前者并不想一下就結束,準備多擁吻一會兒。
這就讓在場的人十分尷尬,時間一長有些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就忍不住趁機搶走了馬球。
如此三番五次終于在一次近距離交流的時候雙方幾乎摔落馬下,這讓阿爾伯特再也忍受不了開始指責女王陛下的無理取鬧。
阿爾伯特親王就像是一個連輸十把排位賽的小學生一樣暴躁無比,對維多利亞女王技術、行為、甚至人品都進行了全方位的批判。
而后者顯然不認為自己有錯,反而覺得自己為了拉近夫妻關系才屈尊降貴,委屈得不行便吼道。
“你無情你冷酷你不可理喻”
“我無情我冷酷我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