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邊境地帶都被奧地利帝國殖民者用火犁過十分空曠,所以土著們的慘叫聲傳的很遠。
殖民地的警備隊和民兵立刻警覺,騎兵對于黑人土著來說是一個神秘又可怕的對手。
大多數土著無法理解人為什么可以騎在馬上,他們覺得對方一定和野獸之靈進行了溝通,又或者是有先祖之靈的庇佑。
畢竟土著們也曾嘗試過馴服馬匹為自己作戰,但他們的嘗試幾乎都失敗了,因為他們能找到的只有斑馬。
斑馬雖然也叫馬,但其野性可要遠強于通常意義上的馬。哪怕是咬人也不稀奇,無數黑人土著部落的勇士,前赴后繼地犧牲,也只短暫地馴服了幾匹斑馬。
然而由于身體結構問題,斑馬并不適合承重,只能由最矮小瘦弱的土著騎乘,并搭載少量裝備根本毫無威懾力。
不過既然有了成功的先例,土著們便看到了希望,于是乎土著中最聰明、勇敢的一批人都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到了馴服斑馬的偉大事業之中那就是后話了。
當奧地利帝國殖民軍的巡邏隊騎著馬趕到的時候,只發現了幾名困在鐵絲網中的土著。
幾名土著都受了傷,又被同伴遺棄,在一番審訊之后便將他們知道的全部和盤托出。
不過其中絕大多數都是沒用的情報,真正有用的情報就兩條,一條是他們部落的所在地,另一條是有人給了他們火槍和火柴,甚至是炸藥。
有第一條就可以對土著進行反攻,不過還是要和獵犬的追蹤結果相互印證。對于報仇,殖民地的民眾和士兵士氣都很高。
不過越是這種時刻越是不能沖動,弗蘭茨早就給所有殖民地定下了死規矩,那就是必須有人留下守衛,單次出擊的兵力不能超過殖民地總兵力的三分之一,以防被人調虎離山。
這條規矩從殖民地建立之初就有,無論什么樣的敵人,進攻只出動三分之一的兵力,如果在其他地區可能是個玩笑。
但在西非和東非,弗蘭茨就是有絕對的自信,只要幾千正規軍就能橫推一切土著。事實也是如此,殖民軍兵力超過三位數便幾乎沒有敗績。
在其他國家殖民地做到令行禁止也許很難,但在奧地利卻不成問題,因為奧地利帝國的殖民地從一開始就屬于國家財產,弗蘭茨在其上布置了大量兵力。
所謂的移民除了少部分軍屬,大多都是流放犯和勞工。在1848年以前真正的移民極少,所以在殖民地軍營文化盛行。
再加上弗蘭茨皇帝的身份,幾乎不會有人跑到殖民地政府或者維也納去抗議。
1848年以后民間資本涌入殖民地,但他們也只能入鄉隨俗,想要像英國殖民地那樣不付出任何代價就搞事情是不可能的。
而且與奧地利帝國殖民政府相比,奧地利帝國民間的殖民團隊弱小得可怕,他們大多數時候都必須仰仗殖民地政府和國家的政策才能生存。
在殖民地弗蘭茨定下的鐵律,無人敢違背,甚至無人敢質疑。沒辦法,在海底電纜接通之前,弗蘭茨只能這樣做。
這不一定是最好的做法,但一定是最穩妥的做法。
然而弗蘭茨還是多慮了,那種能統合無數部落,又能將其如臂使指,百年一遇的草原天驕又怎么可能遍地都是。
被反攻的土著多半沒什么防備,或者說防備的是這片大陸上原有的威脅,毒蟲、猛獸、其他土著,但奧地利的殖民軍顯然不在其中。</p>